“哦?你帮我洗?好。”秦牧拉过一张凳子,早上起来他还没上茅厕呢,可不能在这蹲着,“对了,你先告诉我,今天你怀里藏的是什么先?”
“哼,就不告诉你。”想起昨晚被他弄坏的鸡蛋,小丫头小嘴又噘了起来。
秦牧伸出魔爪,装着要往她怀里探,小丫头咯咯笑着逃开,刚好李香君端着一盆水进门来,啪!水盆被小丫头撞翻落地,象个滚轮似的滚到秦牧面前,他抬脚一踩,样子潇洒得象踩着风火轮的三太子。
巧儿和李香君就没那么潇洒了,小丫头成了落汤鸡,李香君前襟也全湿了,这倒让秦牧大饱了一回眼福,这七月的天气还比较炎热,李香君穿着薄薄的烟罗衫,湿水后全贴在身上,让她那玲珑有致的娇躯如同半裸一般,那酥胸柳腰,**chun湾妙态毕露,诱人无比。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来回瞪了几回,两声清脆的娇呼突然窜起,李香君先一步,消失。
接着是小丫头慌不择路地乱跑,也不知她是没找到门还是根本没有逃跑的意思,反正她是冲着秦牧来了。
“喂喂喂!瞧你一身是洗脚水的,往哪儿奔呢你?”秦牧一把拉住她,小丫头一抹脸上的水渍,那双明亮的眼睛眨呀眨的,小嘴慢慢向下弯,一脸沮丧地说道:“公子,怎么办,人家不是故意的,香君姐姐会不会生人家的气?”
秦牧做梦也没想到象只没头苍蝇乱窜的她,一停下来竟问出这么深渊的问题来,秦牧愣了愣,然后一脸感慨地说道:“巧儿,不管怎么样,我要衷心的感谢你。”
“公子,你谢我干嘛?”
“你给了我一个美妙的早晨,虽然辰光只在刹那间,但刹那芳华,足以让野草疯长..........”
“嗯?野草疯长?咯.........咯咯.......公子好坏哦。”小丫头失笑之下,浑身水渍乱甩,秦牧被甩了一脸的水,他不为所动,光明正大地威胁道:“我知道你刚才是故意撞翻你香君姐姐的水盆的,你是故意的,足够以同谋........不,足够以主谋论罪了。”
“我不是,我才不是故意的哩。”小丫头忽蒙大冤,惊得跳了起来,身上更是水珠四溅,如同一只刚洗完澡的狗狗抖去身上的水珠。
“好了,咱们扯平了,你不出卖我,我也不出卖你。”秦牧再次抹去脸上的水珠,感觉今早这洗脸的方式也忒特别了点,两盆水都用不上,光凭小丫头甩来的水珠就够了。
“好了,还不快去换身衣裳,瞧你,都十四了,还不没点羞耻之意,我都替你羞死了。”
“人家才十一.........”
“什么?才十一?你不是说十二吗?你确定是十二了的。”
小丫头早已捂着自己的小嘴,双眼骨碌碌一转,装着没听到秦牧说什么,一溜烟跑了,剩下秦牧在房中大怒:“好啊,敢骗我,十二,我看你十二,当我不敢辣手摧花是吗.........”
秦牧在县衙处理了一上午的公务,到中午用过饭,正准备赶回千户所,杨府的管家杨兆财就把他挡在了县衙大门口。
“杨管家,你怎么来了?”秦牧有些怪异地看着从天而降的杨兆财。
杨兆财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答道:“我是受我家老爷所遣,来知晓秦大人,我家老爷说如今赣南形势已定,我家小姐与秦大人的亲事也该办了。”
“成亲?”秦牧看着杨兆财,难怪这家伙突然从天而降,感情是月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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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刚刚接到后台消息,下周主站强推,看到这个消息,说真的,昊子现在感觉自己就象敷脂抹粉准备出阁的大姑娘,心中既有期待,更多的是忐忑。毕竟自己相貌平平,出阁后会不会落个独守空房的待遇,心里真的没底。
求鼓励,亲们多下点聘礼吧,让俺知道大家还是在乎俺的,不会让俺独守空房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