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的娇笑凝在俏脸上,眼睁睁地看着大股的水流从荷花缸里涌出,右手无意识地指着秦牧:“你..........你真砸呀?”
“你是叫我砸的。”回过神来的秦大知县迅速占领道德制高点,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香君姐姐,公子他是看你看呆了,不留神让石头脱手的。”云巧儿立即不留情面地揭穿他丑陋的真面目。
“丫头,你胡说什么,本县........呃,本县只是太饿了,手脚有些发软,唔,真的好饿,快抓鱼做饭,做饭.............”秦大知县落荒而逃,最后的余音自厅内袅袅传出。
院子里剩下一张羞红的俏脸和一双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嗯嗯,还有那可怜的荷花缸,以及一只大鲤鱼在活蹦乱跳。
晚餐是李香君亲自下厨做的,能成为名ji,可不光是会些歌舞就行,除此之外琴棋书画,仪态妆容房事茶道厨艺,国家局势风月杂谈,作为名ji必须样样jing通,至少也要有比较深的涉猎。
李香君的厨艺绝对称得上一流水准,一条红烧鲤鱼做得se香味俱全,三个姑娘家食量小,一条三斤多的鲤鱼大半游进了秦牧的肚子里。
晚饭过后,秦牧还不忘在后院练了一会儿剑,蒙轲曾教过他一套刀法,动作简单直接,大开大阖,毫无花巧,最是适合在战场上使用,他一向勤练不辍,现在将那柄巨剑当刀使,竟然感觉很顺手。
练武后出了一身大汗,秦牧将巨剑一扔,自己跑去洗澡去了。
李香君本来靠在栏杆边看他练剑看得入神,不想啪的一声,那把巨剑被扔到草丛里,秦牧人便不见了。
李香君有些哭笑不得,读书人通常都很爱护自己的书,练武之人也常是把刀剑视作自己的生命,真没见过秦牧这样把自己的配剑当破铜烂铁乱扔的。
她走到草丛边想把剑捡起来,一手竟是拿不动,刚才看秦牧舞得蛮轻松的,不想这剑竟是这么沉重,等看到剑身上那两个鸟篆铭文,她不禁轻咦了一声。
秦牧沐浴出来,看到她正拿着一块锦帕,在厅中仔细地擦试着那柄巨剑,神情极为专注。
她娇小玲珑的身材在那柄巨剑反衬之下,更是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那细白如玉的肌肤在灯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莹光,无须触摸就能确定必是无比的温润滑腻。
秦牧脑海中不由得想起了“香扇坠”三个字来。这样一个娇小清丽的美人,若是婉转郎膝上,定是处处堪怜,让人爱不释手。
听到秦牧的脚步声,李香君抬起头来嗔他一眼说道:“这等古之神兵,别人得了肯定珍视如命,秦郎你倒好,当破铜烂铁到处乱扔,真有你的。”
“咦,你也认得这柄剑?”
“奴家虽是愚昧,但这巨阙剑还是听说过的。”
“哦,那你说说它的来历?”秦牧装着随意地说道,他可不会透露自己不知道这把剑的来历。<秋时欧冶子所铸,与干将、莫邪、辟闾号称四大名剑,阙:通“缺”,意为残缺,但其坚无比,故号“天下至尊”,就是干将、莫邪这样的宝剑亦不敢与之争锋。”
李香君还以为秦牧是有意考她见识呢,说得很是详细。
秦牧听完,暗抽了一口凉气,上前拿起巨阙剑,再次端详起来,就象端详着美人的**,天下至尊啊,我咋就没听说过呢?
“我有些怀疑,它是后人仿铸的。”
“我看不象是仿品。”李香君也上来审视巨剑,纤纤玉指在剑身上轻轻滑动,仿佛在感受剑身的脉络,“此剑无论从剑身的菱形暗格花纹,剑格的装饰,都是秦秋时期的风格,奴见过一些宝剑,都没有此剑这般浑然天成的感觉,此剑剑气四溢而浑厚,虽无锋,却隐隐流动着一股浩然之气,令人.............”
秦牧学着李香君用手指在剑身上感受宝剑的气息,不小心与她的玉手碰在一起,李香君象触电一般,下意识地缩回玉手,这时她才发觉与秦牧靠得是如此之近,几乎贴在了一起。
她体材矮了秦牧一个头,整个人就象缩在他怀里,秦牧身上那种男人的气息让她浑身酥软,晶莹如玉的花靥上很快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煞是动人。
秦牧一手僵着,闻着她那淡淡的处子幽香,满心是将玉人紧紧抱入怀中,恣意轻怜的冲动。
摇曳的灯光下,俩人靠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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