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绿的霞光是如此耀眼,摇曳的烛火下产生了一种不寻常的妖艳的气息。我望入那发丝后的真颜,瞬间,时间如同静止一般不再流淌。
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我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南宫秋,一切的一切都超乎了我的想象,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无法与之前的南宫秋有任何联想。方才看到的所有的那些小小的画面在这一刻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组成了这个让我惊得目瞪口呆的南宫秋。
“妖孽!”我惊呼出口!可是这两字喊出的是那样无力,因为我的真力也开始慢慢耗尽。
细细长长的眉带着犀利的锋芒,就像是狼毫的毛笔从他的眉心一鼓作气地横扫向鬓角,纤细却是有力。
眉下合起的双眼由睫毛绘成了狭长的眼型,眼角的尾端微微上吊,形成了一种妖媚的弧度,宛如那双眼睛只要一张开,就会春色满园。
还有那先前看到的精美的鼻梁和那橘红色的唇,那有着好看唇色的唇现在终于看清了他的唇形。薄却不失饱满,狭长的人中拉翘了他的上唇,弯弯的唇角展开了一个近乎邪恶的笑容。是他的笑,我认出了他的笑!他居然昏迷了都还在笑!
潮红的面颊添出了他的一分妖艳,明明是一张极其阴柔妖媚的脸,却因那个邪气的笑容而让人不敢靠近,这是一只危险的动物,每个人都会这样告诉自己。
忽然,就在这时,他的唇微微开合了一下,我一惊,手心的吸力正在渐渐消失,然后,他双手离开了我的掌心,慢慢舒展,画圆,万物归宗般将内力开始汇聚,抱园的手停落在了他那已经被水润湿地透明的衣衫前。
“这是要醒了,我去拿衣服。”后弦放开南宫秋的下巴,南宫秋的脸此刻不再下垂,而是平正地面对我,顾不得多想,闭上双眼,立刻用后弦以前教的方法将有些紊乱的内力归入丹田,还好,还有力气回去。
开始准备迎接南宫党的瓜果蔬菜。
正文 第三集 第四十一章 起早运动防感冒
。。。中午设定时间出了错,到3月底去了。。。话说这一花眼。。。花的有点离谱。。。
“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凉薄的肩上披上了一件披衣,我缓缓睁开眼睛,赫然间,一双充满危险的眼睛出现在眼前,那是一双我多么熟悉的眼睛!明明清澈如水的眼睛却充满了狂野和邪恶。
他正在看我,用探究的,疑惑的,陌生的目光看我。很久以前,当他第一次看见我时便用这种目光看我,像是要把我撕开,解剖,好好研究,彻底翻查。看得我心跳开始加速,看得我忘记了呼吸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心慌,我当即扬起拳头就扎扎实实朝他挥去,“怦!”,这一拳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他被我打中了,估计是因为刚醒,他也有些糊里糊涂。
反正,结果就是他被我打中了,然后倒落在我的身上,从我的肩头缓缓滑落,没入水中,最后,水面上,只剩下他那带着墨绿色的长发。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拳头,我居然打了南宫秋,为什么?算了,反正打也打了,我都没看清他睁开眼后那张脸又是什么样子,因为他离地实在太近,近的我只看见了他的眼睛。
“夫,夫人!你打南宫?”后弦似乎很紧张,提着一件干净的白色披风站在桶边。
我咬咬牙:“我想揍他很久了。”方才一定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就算是妖孽得掉渣也照打。
后弦惊叹地睁圆眼睛:“夫人,你真狠。那张脸你也打得下去。”
“你令堂地,你夫人我哪像你那么好色!”我从浴桶里爬出来,后弦迅速提高了披衣举过头顶,仿佛是在给我遮挡什么春光。
奇怪,老子穿的齐整。遮什么?对了,我现在全湿了,身上衣裙又单薄,往身上一看,果然成了紧身衣,丝绸的裙衫紧紧帖服在皮肤上,上好的材质虽然不至于妨碍我的行动,但却是完完全全勾勒出了我地曲线。。
我拿过披衣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后弦扒着桶檐看南宫秋,他还没浮起来。我瞥了一眼,拧了拧眉,心扯出了一丝痛,转头,不再看他一眼,我不能心软,南宫秋对我的不是爱,而仅仅是好奇,是占有。
明明知道如此。我不能飞蛾扑火,即使他比轩辕逸飞更吸引人,更充满诱惑。逸飞……对了,得赶快回去。
想到了轩辕逸飞。心头的烦躁被一股暖意代替,他给了我安心和快乐。
“好好照顾他。”留下这句话,我准备离开。
“夫人,不留下?”后弦扯住了我的披衣,我淡笑摇头:“若是留下,轩辕逸飞该找来了。”
“对啊,万一被逸飞哥哥发现就糟了。”后弦放开了手,“可是也让我恢复一下力气好送你。”
“不用。”我摇摇头。环顾四周,四位长老正惊愕地看着我,他们的身前,躺着渐渐恢复元气的白欧仑,他微睁着双眸,苍白的脸上是惊奇。
淡笑颔首。毫不留恋地离去。南宫秋,你吸了我七成的内力。我对你也算仁至义尽了。
夜半清风寒凉,灌入披衣,残留在身上地药水骤凉,带起我一身鸡皮。
“阿嚏!”一个喷嚏让我停下脚步,站在自己房檐上开始大打喷嚏,“阿嚏!阿嚏!”
“舒儿!”熟悉而担忧的声音从下而来,立时勾起我满怀哀愁,复杂的情愫在纠结,它们最后化作了郁闷的火焰,有对轩辕逸飞的,对后弦的,还有对南宫秋的,一堆怒火烧红了我的脸。
热血由下而上冲上了脑门,晕眩随即而来,我若飘零的枯叶从房檐上摔落。
“舒儿!”温暖的怀抱和熟悉地清香,他们来得正是时候。我往轩辕逸飞的怀里缩了缩,我也要面子,所以我也在后弦他们面前硬撑,直到回家,回到轩辕逸飞的身边,我才敢表现出自己的虚弱,虚弱地只想躺在铺满羽毛地柔软的大床上,狠狠睡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