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高大的身影,以鬼魅般的速度,飞奔到宋雨潞居住的别墅前,眼前的大门只是虚掩着,他片刻不
傍晚时分,天色依旧明亮,一抹晚霞伴着夕阳西下,引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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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情很平静,该来的,总会来。这个人另有目的,她需要做的,只需等待,即可。
既不是抢劫,也不是谋杀,更不是精神病。应该说,更像是转移视线,有意为之。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此人的目的,应该是声东击西,干扰大家的视线。”
“什么?”在场的人,听得一头雾水。
“掩人耳目。”宋雨潞突然说道。
他的目的是什么?答案昭然若揭。
年龄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身材高大,是此前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拿走了一些物品,看似抢劫。可是,这些人家的钱财,却根本没动,有的拿走酒,有的拿走茶叶,有的只拿走了半斤猪肉。
这个男子在外面精心守候,在趁人不备闯进房间之后,却显得一团乱,他就地取材,一通乱打。被袭击的全都是成年男子,个个身体健硕,被他轻而易举地打得伤痕累累,却没有任何致命伤。
通过大家的讲述,宋雨潞大致还原了从昨晚到现在,凶手连犯三案的整个过程。
身为法医,她同时也是一个行为分析专家。懂得通过行为分析学,来确定凶手的行为模式。
一根铝制的棒子。
宋雨潞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仔细地观察着,这个行凶的人,临走时丢下的那个凶器。
他的行为,根本就无法理解。难不成是个神经病?
“姐,这个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雨宝愤怒地问道。
宋雨潞点点头。具有这个外貌特征的人,她并不熟悉,但,并非没有见过。
“个子很高,人也很壮,长头发,梳着一个很长的辫子,眼神很冷。”雨宝的大哥回答道。最让他难忘的,就是这几点。
“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了吗?”宋雨潞问道。
这是谁干的?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家里丢了什么?这个问题就更可笑了。戈老太太检查了一大圈,发现:少了砧板上的半斤肉。
鼻青脸肿、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他果然被打得不轻。戈老太太心疼得哭了一场又一场。但奇怪的是,刚刚请来了大夫,给他做了检查,他的身上,没有任何骨折、脱臼等重伤,虽然被劈头盖脸地打了一通,天生神力的他,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可一通检查下来,竟然都只是皮外伤。
戈家的房间内,雨宝的大哥正躺在**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