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后,
闻人荃过门之后,不久便对外宣布,怀上了身孕。&#
宋雨潞点点头
。池锦蕾说的,是闻人荃刚刚嫁进姜家数月,便发生的事情。
“不要跟我说,姜家没有长舌妇,这件事情,你恐怕早就知道了吧?”
想起她苦命的姐妹,池锦蕾又好想哭:“闻人荃真的很可怜。她那么要强的一个女人,却没想到,保不住她的孩子,却也保不住她自己。”
真相就是真相,残酷无法改变。
不可能。池锦蕾一个字都不信。宋雨潞根本就没有见到当日的情况,池锦蕾更愿意相信,她亲眼所见的血淋淋的事实。
宋雨潞轻叹一声:“我跟你说了,有些事情,并不是看上去的样子。”
“而且,闻人荃,是被她害死的,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
池锦蕾的眼圈又红了:“我如果不是这辈子,已经见识过太多,吓都被她吓死了,你还想让她怎么伤害我?”
宋雨潞只好再次规劝她:“她没有伤害你,不是吗?”
“那又怎么样?”她恨恨地问道。别妄想,我会轻易放下仇恨。
一阵狂喜过后,池锦蕾又重新绷起脸。
宋雨潞肯定地点点头。这是她的专家级见解,不会错。
“我……我……我……我不知道。”池锦蕾激动得语无伦次,反倒要反问她才放心:“我真的没事,对吗?”
“你没事,对吧?”宋雨潞没有忽略掉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无神的眼中,掠过一丝惊喜。这么说,宋雨潞说的是真的,她其实,并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自从上次见过宋雨潞之后,她才开始鼓足勇气,认认真真地思考当日的经过。现在想想,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确感觉到浑身无力,而且身上衣衫不整。但除了头痛欲裂之外,其他部位,真的……好像……一点都不疼。
身上的衣服,逐渐如碎纸片般被剥离,她也惊吓得昏死了过去。
她不记得,那究竟是几个男人,眼前满满的都是彪形大汉。他们凶恶地扑过来,戏谑地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惊慌失措地闪躲、逃跑、惊声尖叫,他们就像无数只凶恶的老鹰,尽情地戏耍着她这只无助的小鸡崽。她跑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我……我……我以为……”她委屈地哭着,逐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个时候……那个情形……我还顾得上……什么讯息……”
“从你的脉象上来说,没有。但我觉得,你应该相信你自己身体的感受。就算你当日过于害怕,而吓得晕倒了,那么,当你醒来的时候,你的身体都没有告诉你,什么讯息吗?”
她的柔弱,让宋雨潞也不禁有些难过。姐姐的手段,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确实太过残忍了。
“我真的……真的没有受到伤害吗?”她能相信吗,难道她真的……并没有被****吗?
她充满希望地问着,语气逐渐哽咽,泪水再次从干涸的眼角落下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能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