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吴承怀里的邓俐君闻言,不由大羞。因为她清晰的感觉到吴承身体的变化,特别是身下的昂扬,她感觉到它正在满血复活。
邓俐君感觉到自己像失去了骨头一样,浑身使不上劲,脑海里头觉得自己应该要逃离,但是身体却似乎不听使唤似的。
“不,不要!”她轻语呢喃,但语气却很坚定。
吴承闻言不由讶然,心里头多少有点失落,不知道为何她会在这个时候拒绝,明明她已经情动了,她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他的。
她抬着头,凝望着他,眸中仿佛带着一丝朦胧的雾气,末了蜷缩着身子,螓首轻轻靠在他的胸前,低语道:“我不想这种事,变成像是一种交易,我可以给你,但不是现在……”
“……”
吴承闻言,不由无语,又有些哭笑不得。他觉得,她估计是有点精神洁癖。不过如此倒也说明了,她对自己的感情是纯粹的。
这让吴承那颗躁动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满血复活的兄弟,也因‘失血过多’而沉睡。吴承觉得好神奇,这种事情,在以前,他是不怎么相信的。因为男人一旦陷入欲/望,一时是很难消退的。
可现在,他信了!
他居然因不忍亵渎这份纯粹的情感,而恢复正常!
如果不是两人抱着抱着,他心底的欲/望又起,小兄弟又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起来,他都怀疑自己的功能是不是报废了。
感觉到吴承又出现这个情况,邓俐君不由白了他一眼,有些羞恼地娇嗔道:“是不是世上所有的男人都这样?整天老想着这些坏事?”
吴承嘿嘿傻笑,末了在其耳畔低声道:“我不知道世上的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我只知道,如果有个男人这样抱着你,心里头对你却没有半点念想的话。那么我相信,他要不是柳下惠,那就是不行了!”
邓俐君闻言,不由大羞,抬起秀拳便捶他的胸口。
吴承伸手握着她那不安分的秀拳,再一次低笑道:“另外,我得纠正一下,对于两个两情相悦,并愿意彼此负责的年轻男女而言,你所说的这种事情并不是什么坏事!它是物种繁衍生息的关键,它是神圣的!古时期,有不少人类,都对其崇拜有加!在日岛,不也有人崇拜它吗?你在日岛那么久,对此应该不会陌生才是!”
吴承说着,耸了耸腰身,让邓俐君又羞又气。
可吴承说的确实是个事实,在日岛那边,确实是有人对男性的那个器官崇拜有加,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这种事,在她面前说出来,那就是一种亵渎!
“君姐,要不,你就当成是个梦,咱们来试试那种羞羞的事吧!”
“还说,要死了你!”邓俐君羞极。
“承哥哥,君姐姐,什么是羞羞的事啊?好玩吗?”
就在吴承跟邓俐君说着羞羞的悄悄话时,沙发后面,露出一个小脑袋来。看她一脸好奇且跃跃欲试的模样,邓俐君不由再次大羞,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从吴承身上蹦了起来。
仿佛吴承的大腿上长了无数钢针似的,扎得她条件反射似的弹射而起,而后落荒而逃,把这个尴尬的场面交给吴承来处理。
这让吴承有些无语,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张有些胖嘟嘟的小脸。
“听了很久了吧!我说我怎么觉得好像背后有人似的!”
这也是在家里,而且也没感觉到危险,否则吴承早就起身了。
“承哥哥眼里只有君姐姐,怎么会发现人家!”
看周小敏同学噘着小嘴,一副被人忽视而委屈失落的样子,吴承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小小年纪,难道就知道吃醋了?
吴承笑着将她从沙发后面抱了过来,坐在自己大腿上,问道:“你妈妈呢?怎么一个人在家?不要上课吗?嗯,你的脑袋怎么这么热?生病了?”吴承抱着她,掠了下她的秀发,发现她脑门一片滚烫。
周小敏同学点了点头,道:“今天觉得身体不舒服,妈妈跟学校请了假,便让我在家里休息,然后承哥哥便和君姐姐就回来了……”
吴承一副无语的拍了下脑袋,本来还以为这时候家里没人呢!
他抱起周惠敏,冲楼上喊道:“君姐,快下来,小敏生病了!”
本来邓俐君是不想下来的,但听到周惠敏病了,便不再纠结之前的尴尬,匆匆下楼,道:“怎么了?小敏,难不难受?”
“君姐姐别担心,我没事,就是有点冷!”
吴承无语,气恼道:“这是发烧了!陈姨也真是的,女儿病了也不先送医院看一下!”
“承哥哥,不要怪妈妈好不好?妈妈说要给承哥哥做午饭,下午再带我去医院也来得及!我真的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