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险恶的局势,所以方森岩立即在门被拉开的瞬间,明明自己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却大叫了一声猛然向后飞跃了出去,同时猛咬**喷出了一股鲜血!看起来就像是被什么巨大的无形力量打飞了似的。
他倒地后骨碌滚动了几圈后就佯作昏迷,任鲜血流淌过唇角。他此时如此做作如果仔细查看,必然会被找出破绽,但方森岩判定了金属导师在此时这种半狂热的状态下,除了奴的安危以外,必然会漠视自己的生死!所以他也就敢于搏一搏。
果然,他赌对了,只有菲尔冲上来查看自己的伤势。而金属导师却急切走上前去对着打开的酒吧门当中张望,却半点没有要关注方森岩死活的意思,等到确定门口再也没有危险陷阱以后,便率先走了进去,只有奴回头来看了看,用那种毫无语气波动的声音询问菲尔道:
“还活着吗?”
菲尔点了点头,奴接下来的话非常简明扼要:
“抱着他,进来。”
当所有人都进入到酒吧内部的时候,依然忍不住为了建造这个地方的能工巧匠而叹息。各个种族的酒客,艳丽的招待女,矮人的大胡须,麦酒的泡沫,红铜水壶,那种老式的转盘式烛台,甚至包括桌面上吃剩的面包和阉鸡的鸡腿,酱汁!一切都是那么的惟妙惟肖,仿佛那种热闹的气氛还在耳边,仿佛食物和麦酒还在散发出芬芳的气息。让人错觉恍惚千万年,回到了那个北欧传说当中神行走于世间,大地上各族共存的年代。
可惜,这些都是石头雕刻出来的。
用冰冷的石头雕刻出来的。
时间仿佛就凝聚在了这一瞬间。
将所有的欢乐和歌唱都冻结……万年!
经过简单的搜索以后,他们找到了唯一的一条通道,
那就是顺着酒吧旁边的石头阶梯向上走,而这段石头阶梯则是围绕着一根巨大的石柱盘旋而上。那石柱坚固无比,一看竟然有一种要顶破石壁,空气,苍穹,甚至一切的感觉!
所有人走到了第二层,便看到了一个宽阔的大厅。
这大厅空旷无比,至少也有半个足球场大小,四周的石头都泛出一种诡异的铁青,只是看上去便有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四下里似乎除掉了进来的门户之外,似乎都完全密闭封死,其中央地面上,镌刻着一行神秘而有力的巨大文字,虽然方森岩不认识这一行的文字,却也从那种行文的图案当中感觉到一种敬畏和神秘来,单单是看着着文字,都有一种令心脏和血流都要不由自主加速的肃穆感觉。
“这,这是上古的希伯来文啊。”佯作昏迷的方森岩被菲尔所搀扶,因此听到了他低声的惊叹:“据说撰写基督教历史的死海文书就是使用的这种文字!”
“贪婪……是人的…….原罪,迷途的羔羊……若,若……不知返回,必将以血肉来洗清带来此地的污垢。”
金属导师旁边的奴缓缓的翻译出了这句话,而金属导师则将之完全无视,继续急切的顺着旁边盘旋往上的石头阶梯向上走去——但他却被前方柱子后面一扇坚固无比的石门挡住了去路。
这一扇石门两侧矗立着两具雕像,乃是精美的矮人雕塑,雕像的高度要超过三米,雕刻得也是惟妙惟肖,连胡须毛发也是清晰可辨,他们一人的手中握持了一面纹着神秘徽记的盾牌,一人的手中高举起一柄巨大的战锤,同时都作出了怒目欲呼的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投入战斗。
在石门的当中,有一个十分清晰的孔洞。
那只有一个意思。
一个哪怕是隔了数万年也能清晰表示出来的意思。
钥匙。
值得一提的是,在钥匙孔的上方,依然有一行被凿刻出来的古希伯来文。
方森岩继续在佯作昏迷,耳中却听菲尔喃喃念诵着,轻声翻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