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头一看,见说话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正是他们几人的头领,他们这位老头年纪虽是一大把,可于男女之事仍是极为热衷,二人对老头的喜好是知道的,当下心也就放下心来,一人说道:“原来是陆头领呀,吓了我兄弟二人一大跳。”
陆兼道:“你们到底在干吗?我问你们的话还没回答我呢?”二人当下将偷看美人的主意说了。陆兼微微一笑,喜道:“有这样的美事怎么不叫上我?”三人看了看四下,没人,便一起推开门,悄声走了进去,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三人知道美人已睡着,大着胆子就要推开里面的门,一看究竟。三人手刚碰到门。“啊、、、、”的一声,门内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三人大惊失色,转身便奔出屋外。陆兼刚奔到门口,陡然停下脚步道:“不对,你们两个给我回来。”伸手一抓,已将二人抓了回来。
二人回过头道:“头,怎么啦?”陆兼道:“你们不是说公子不在里面吗?怎么刚才的声音那么像公子爷的?”二人心头一惊道:“对呀,公子爷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公子又什么时候回来了?”一人大着胆子,大声道:“公子爷,是您在里面吗?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高小俅怒道:“你们这两个饭桶,还不快给我进来,本少爷中了暗算了,你们竟然不知。真是该死。”三人大惊,忙推开门奔了进去。
高小俅此时,麻醉刚去,嘴虽能说话,可身上却还是麻麻的,竟是动不了,于下体,也还没感觉。见到三人进来。说道:“快扶本少爷起来,给本少爷看看,那混蛋都给我做了什么了?”三人,靠近一看,顿是吓得心胆具裂,双脚一软,扑通一声,软倒在地。高小俅见三人反应,心下奇怪,猛地,抬起头来一看,顿时吓得“啊”的一声惨叫,道:“我的宝贝呢?、、、、爹爹妈妈、、、、救、、、、救命呀、、、、、我的宝贝在哪去了、、、、啊、、、啊、、、、疼死我了、、、、、”
声音顿时传开,惨叫声,传到一两里外,都有人听到,那惨叫声,让人听了都不寒而立。院上的人听到叫声,纷纷赶过来。很快,这事便传到高俅和蔡京耳里,两家人纷纷赶了过来,一见到高小俅的惨样,高俅的夫人,当场就昏过去。高俅也是一口气没缓过来。‘哇’的吐了一大口鲜血。几欲栽倒在地。
高俅心痛具裂,当场便命人将保护儿子的六人抓过来,砍了五人,也只有陆兼在他的苦苦哀求下,才保住一条命。高俅不是想要饶他,而是知道他武功高强,要借他为儿子报仇之后在杀他。陆兼捡得一命立马就带领着城中的衙役和高俅俯上的众高手向四处搜寻而来,正好撞上守天牢的众禁卫军,双方领头都是相识。
禁卫军头领李元和陆兼,互相客气一翻,将双方来意一说,二人都是一惊,都是要抓独孤云。二人当下便结为一伙,向四下搜寻。李元道:“老鸨,你给本将军听好了,快快把你红香院的人都叫出来。我给你半个时辰。”
老鸨战战兢兢道:“军爷,这、、、这恐怕有些为难?”李元怒道:“什么?,你好大胆子,敢违抗军爷命令,信不信老子将你这红香院给抄了。”说着一把掌将老鸨打翻倒在地,嘴角顿时流血。老鸨一轱辘爬起来,向李元磕头道:“军爷饶命、、、军爷饶命。非是奴家不愿,而是咱们红香院来了几位将军,将军们有吩咐,不许奴家去吵他的清休。奴家看他门一个个凶神恶煞,奴家可不敢惹他们呀?还请将军体谅。”
李元怒道:“是谁?比老子架子还大?你给老子说来听听?”“是我!”突听楼上有人说道:“你们这些个鸟厮,打方腊时个个贪生怕死,,缩后不前,遇到老百姓却是耀武扬威真是好生不要脸。”李元怒道:“是谁在乱嚼舌,给老子,出来,看我不将你踩在脚下。”说着,一指身边的几个兵卒道:“你们几个,上去,把他给老子抓下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个胆子,与老子过不去。”
众兵卒领命,纷纷要抢着上楼。‘呀’的一声,只见楼上一道门突然打开,一个又黑又高大的汉子走了出来。李元见到此人,腿顿时吓得一软,险些站立不住,忙向那汉子行了一礼道:“原来是韩将军,真是失敬之致。”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擒获方腊的韩世忠,韩良臣。韩世忠为了避开童贯的迫害,便借着白天追明教余众之机,躲到了红香院来喝他的美酒,正喝得起劲,,不想李元带人闯了进来,扰了他的兴致。李元是童贯手下的一小将,与韩世盅,本是同级,可韩世忠,抓了方腊,头功一件,马上就有可能连升两、三级爬到他头上去,他哪敢得罪。是也,一见到韩世忠,他就顿时没了跋扈之气。
韩世忠身后,站着几人,这几人都是他的亲信,好兄弟,本来正在一起喝得痛快。见韩世忠出来,也只得放下酒杯,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又高,又胖,又黑的汉子二牛脾气最是火暴,走到楼梯口,指着李元道:“你这厮鸟,吵什么吵,扰了俺们兄弟喝酒的兴致,你知道吗?还不赶快向我们哥几个赔礼道谦”
李元见韩世忠一个小小卒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不禁气从心来,心想:“我与韩世忠是同级,看在他立了大功的份上,我这才对他理让三分,可你这么一个小小兵卒,也敢对我大呼小叫,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今日我若不教训你一下,我还有何脸面服众。”越想越气,指着二牛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与你们将军说话,几时论到你这蛮牛来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