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答应脸罩寒霜的看了林封谨一眼,这一眼却是刺得林封谨整个精神都是一激灵!里面多半是含着什么神通的,显然她也绝对不是什么庸人。公输钉已经来到了林封谨旁边,附耳急声道:
“崔王女乃是国君的长姐,在东夏当中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她的令旨可以说有时候比圣旨还管用!贤弟千万不要逞一时之气啊。”
林封谨却也不是那种不知变通的人,只能忍气吞声的跪了下来,心中却是大骂道老子在拜死人!却听这个金答应对着锦帛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南郑人林封谨见闻广博,颇有才学,故擢自草莽当中,可为府中药奴-------还不谢过殿下的恩典?”
林封谨已经是目瞪口呆,虽然他对“药奴”做什么的是一知半解,但很显然,只要和“奴”字的粘上边的,都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啊。他顿时忍不住怒道:
“我堂堂男儿,家事清白,好歹也有个童生功名!凭什么要给一个妇人为奴!这他娘的还要我谢恩??”
林封谨这一声吼出来,却见到在场的男人的眼神有一半是带着佩服,不过似是金大盛,罗太监这种人,眼神却多是叹息惋惜。那金答应冷冷的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奉召了?”
公输钉却是忽然在林封谨耳边急促低声道:
“贤弟要想清楚了,崔王女府邸当中哪怕是药奴,在外面的威势也绝对不逊色于县令,而能够得到的待遇更是十倍于县令!”
林封谨却是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自己果断拒绝的话,会不会被这个崔王女恼羞成怒推出去咔嚓一刀杀掉,不过想了想,觉得这种自恋癖的女人应该只会觉得自己**到家,所以便很干脆的道:
“堂堂大丈夫,功名要么求于书中,要么求于马上,委身为奴的差事我绝对不做-------我奉**个**!”
当然,最后那一句话是林封谨在肚皮里面腹诽的,金答应嗤笑道:
“想要投入殿下门下为奴的官员不知凡几!你一个小小的童生能被殿下看中,那是祖上不知道积了多少德!哼,将来你必有后悔的时候。”
这女人将崔王女的高傲学了个十足,说走便马上转身就走了,林封谨一句“狼就算饿死也不会学狗摇尾巴吃屎”却是噎在了喉咙里面没有说出来,他此时也知道当中的情弊,那崔王女势力如此之惊人,自己也不能为了逞一时之快,把脑袋给弄没了。
这个金答应走了以后,其余人似乎都微微的松了口气,竟是比面对着崔王女都还要紧张一般,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过,小鬼难当,可见这金答应平曰里也一定是高傲惯了的,众人估计也吃了她的不少排头。
林封谨此时靠坐在了篝火旁的石壁上面,闭上眼睛想要睡一会儿,但这一曰的经历却是反反复复的在脑海里面回放,又有几个十分关键的疑点在他的脑海里面盘旋着,却始终在一个地方哽住,因此竟是脑子反而越来越清醒。林封谨又是一个行事力求稳妥的人,觉得很是有些难办。
“......单凭猜测的话,那么很难确定啊,而且不能打草惊蛇,偏偏这件事又是至关重要!”
忽然,听着耳中传来的微弱**声,林封谨的脑海里面灵光一闪,眼睛一眯,一个念头立即跳了出来:
“这样不就好了?”
一念及此,他立即站了起来,旁边一个似乎正在打盹的男子叫做李智河的立即睁开了眼睛,笑了笑道:
“林兄弟有什么事情?”
此时毫无疑问,东夏国这边始终还是都有一个人监视着林封谨,但至少也不是明着来,而在这样的绝地里面,却也是应有之意。若是不防范林封谨,那才是诡异了。
林封谨便笑了笑道:
“公输兄应该吃药了,我得去调配一下。”
李智河便道:
“可要人帮忙?”
林封谨笑道:
“不必了,和之前一样就好,一间静室就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