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饥饿面前,谈任何的志气尊严什么的,都是扯蛋。简曼伸手拿起的银质的叉子,开始吃东西。
水下的大手正在不安分揉捏着她胸前的小兔子:“你吃豆腐就会饱嘛?你不占便宜会死嘛?”简曼恨恨的说着,他的几次动作让她差一点点噎到。
:“看来是吃饱了,有力气跟我顶嘴了嗯?”说着话的时候,粗砺的手指狠狠的擦过她已经被他吮得红肿不堪的娇嫩花蕊。简曼痛得直吸气,想要从他的身上离开。霍南天按着她的挺翘的小臀,低哑的说着:“不要乱动。”她是第一次,考虑到这个,他已经收敛了很多了,偏偏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还在那里乱来。
简曼被那傲然抬头的巨兽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她知道它有多么的庞大,多么的坚硬而充满力量,她清楚的记得它带给她的所有的痛苦的欢愉,可是它是会累嘛?
:“喂我。”霍南天的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命令的眼神着着她:“还是你有更好的提议嗯?”他不怀好意的蹭了蹭她的腿间,简曼吓得小脸发白,连忙接过托盘,用叉子叉起食物喂他。绞白如兰的手指漂亮的让人不忍移开眼睛。:“用手拿着。”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了。
简曼在这个时候不敢惹他,用手指拿着托盘里剩下的食物送进到他的嘴边。他的嘴唇很好看,薄薄的,却是棱角分明。他的嘴唇张开,吃下了她手上的美味,却没有要撒开的意思,轻轻的含着她白嫩的手指吸.吮着,把上面留下的食物的残渣用他的舌头一一清理掉。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绯红的小脸,看着她无措的样子。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知道嘛?”看着她一脸的不情愿,或许换个别的女人早已是欣喜若狂了吧.偏偏她就是这么的不开心,偏偏多留在他身边一秒都要让她折寿一般。
:“我有工作,我........”简曼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霍南天霸道的打断掉:“工作你想不想做都行,我把m.c送你。晏家那里你不用考虑了,我已经都交代好了,你暂时不会回去的。”他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但是他没有耐性听她找那么多的理由来推托。
:“我不要,我只要我我原来的工作。”她低着头,长长的黑以飘散开来,在水面上如最细密柔软的海藻般,漾在水面上。
:“随你,只要是我要你的时候你必须在我的床上就行。”霍南天淡淡的语气里听不出来是生气还是什么别的,简曼暗暗的咬了咬牙,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什么事情总是有个期限吧,你要多久才能放我走?”至少要让她有点希望,有一天还她自由的时候便是她新生活开始的一天,不论多长的时间,她都愿意为此等待。
:“你很想离开我?”她如此迫切的愿望让他没由来的觉得心里一阵的不舒服。
他的话语里透着一阵阵的森冷,温热的池水都抵不过他眼中传来的寒意。
低头沉默着不再讲话,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答,可是无论她怎么回答好像都会惹到他,索性不说话。
美丽得如同画卷般的花园里,修剪得整齐的树木,精致的温泉水池,英挺的男人与娇小的女人,构成了一副最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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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天,简曼才去公司,她整整有床上睡了一天,所幸的是霍南天再也没有出现了。
今天她有一个试镜,那是一支口红的广告,其实现在她接不接广告都不重要了,文远的助手告诉她霍先生是一个好人,他热衷于慈善,已经答应了把那座楼的使用权给他们,并且赞助所有的开支,直到新药试验成功。年轻人的声音难掩着兴奋与喜悦:”师母,你应该跟我们一起好好庆祝一下的,老师的心愿终于可以完成了。”听到那句话时,简曼没由来的红了眼眶,她怎么有脸再进文远的实验室,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简曼了,她用身体跟魔鬼做了交换。
电话响着,简曼看了一眼电话,心里带着淡淡的苦涩,来自晏家的电话,但是她敢打赌这个电话并不是关心她的,只怕是要让她难堪了。
接起电话,她没有想到,打电话的是晏以道:“简曼,你的东西我已经让人给你整理好了,现在正往你公司里送,不过跟了霍先生,相信这些旧东西也是用不太上了。”晏以道的声音在电话里有点阴沉。
:“爸,你别误会,我..........”简曼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误会?其实也不算误会,她真的是跟了霍南天不是嘛?
:“既然你还叫我一声爸,那么我就以老卖老的说几句,简曼文远从遇到你的时候,眼里就没有别的女人过,我疼爱文远,所以他想要娶你我也由着他,但是他没那个福气跟你过日子。简曼我们晏家自问等你不薄,所以现在该是你还给我们晏家的时候了。倾城年纪小,心高气傲的被她母亲宠坏了,如果她有礼数不周道的地方,那我找她向你说声对不住,你算来是她长嫂,想来也不会跟她计较的。既然你跟了霍南天,那么有机会你就该跟他提一提他和倾城的婚事,还有就是你不能生孩子,如果万一有了,那么我要你答应我,这个孩子必须由倾城抚养,懂嘛?”一番话听似恩威并重,但是总是让简曼觉得恶心得想吐,她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不会给他生孩子的,请您放心。”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孩子?所幸昨天是安全期,可是这倒是一个她要考虑的问题。文远学医,她自然也多少知道一点,避孕药无论是事前还是事后,都是不能多吃的,那会毁了一个女人的健康的内分泌系统的,那么让他做安全措施?那种自大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似乎不太可能,那么必须在危险期的那几天避开他了。简曼头疼的想着,身后有人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曼曼,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邵安琪站在简曼的身后,端着杯咖啡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
:“没什么,阿邵。”简曼回过神来,眉眼略带疲倦,淡淡的说着。
:“曼曼,你是不是跟着霍先生?”这两天来事情总是发生得特别的奇怪,例如丽莎,虽然被放了出来,但是所有的通告都停了。
:“别乱猜了,他不过是我认识的人,那天是真没办法了请他帮忙一下。”简曼苦涩的笑了一下,邵安琪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但是极快,谁也没注意看到。
:“不过有了霍先生这样的朋友,真是不错呀。”邵安琪心里暗暗的发酸着,简曼我跟你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明明做了霍南天的女人,怎么还要瞒着我?其实你心里根本就不把我当作真正的朋友不是嘛?还是怕我会占你的便宜呢?
简曼再也不说什么,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向邵安琪解释这件事情,而且伴君如伴虎,少一个人替她担心总是好的。所有的痛苦都只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就好了,不必要再有任何人卷进来了。因为她明白霍南天真正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请问是简曼小姐嘛?”送花的小弟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不,应该称之为女神。静雅的衬衣,合身的打蒂裤,头发简单的扎起,她美丽得正如同他手上那把刚刚空运到的新鲜的白玫瑰。
:“是。”话不多,声音清润动听,送花的小弟暗自激动了一下:“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白色的长茎玫瑰静静的躺在紫色的轻薄如云的纱里,长长的几枝,优雅高贵,还带着晶莹的水珠,每一朵都白得令人心悸。花束上有一张小小的卡片上面写着:“花如我,情如火,多情却怕无情锁。”没有落款,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这是谁送的?”简曼签完字,问着送花的小弟。
:“不知道,我只是负责送花,而且 我们也不能随便透露客人的资料的。”似乎是工读生,年纪还很小,脸上带着腼腆的笑。
简曼也不再追问了,怔怔的盯着白色的花朵,谁会送这束花呢?首先她可以肯定这束花不是霍南天送的,他不是一个会做出这种事情的男人,更不会写出那句话。那么还有谁呢?晏文清?也有可能,他知道她喜欢素雅的东西,可是她早已经明明白白的拒绝过他了不是嘛?还会是谁?简曼想不出来,生活中跟她有着比较密切接触的不过也就是这两个男人而已。
:“曼曼,格瑞特这次有参加了本城的年度慈度拍卖,会后有一个晚宴,照常理你是要出席的,想好了男伴了没有。如果有就最好,如果没有的话,公司里找一个男模特搭一下也行。”邵安琪压下心中的不悦,开始跟她沟通着工作中的问题。
:“没有,但是一个人去不可以嘛?”简曼心里嘀咕了一下,为什么都要有伴,一个人总可以吧,她不想再跟任何男人有接触,即使只是配合一下也觉得烦燥。
:“当然不行,人家都是带着伴的,你不带那多不合适呀。再说了这规矩,城中一年里最大的盛事就是这场晚宴了,多少达官贵人,商业钜子都会出席,这也是你扩展人脉的好机会,你总不能就指着这一个广告吃饭吧。”邵安琪耐心的解释着,既然你不把我真心当朋友,那我们就只谈工作,邵安琪的心里已经隐隐的将两个人的关系慢慢的发酵,变质着,甚至传出了阵阵的酸味,只是简曼还没有察觉到罢了。
:“那我想一想再回答你,那晚会是什么时候?”找一个人,要怎样找到一个合适的人来呢?脑子里猛的闪过那个男人健硕欣长的身姿,简曼自己给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真是活见鬼了,自己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想到他。
今天她的电话可真多呀,以前是几天也不响的,她如同活在古代的人一样。安安静静的看书,偶尔还会跟文远的照片说说话,生活平静得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水一般。可是现下,简曼接起了电话:“简曼,我是方逸。”声音干净温暖,方逸跟晏文远是很相似的那种人,专注于某项工作中,并且陶醉在自己的工作里,这种人的心总是沉静而美好的,如同方逸的眼睛一样。
:“你好,方先生。”简曼的心头的焦虑慢慢的舒展开来,或许是因为方逸的某种感觉跟晏文远很像,所以听到他的声音让简曼觉得一阵轻松。
:“简曼,我想邀请你做我的女伴,出席明晚的晚宴,不知道可以嘛?”方逸在电话那头问得有点小心冀冀。
:“好。”简曼的回答让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松了口气。
:“那明晚我七点钟来接你,礼服请允许我为你准备,因为那是我自己设计的。”自从见到她之后,脑子里总是呈现着各种美丽的线条,所以他便把这些灵感制成了美丽的晚礼服,并且连日赶工的做了出来,就是希望在这样的晚会上,能让他心中的女神闪耀动人。
:“那谢谢你了,请你到我公司来接我好嘛?”简曼想着他即不能去晏家接她,也更不可能去霍南天的“御园”接她,那么只有到公司这里是最安全的了。
:“好的,那明天下午我会让人把礼服送去的,明天晚上见。”方逸的声音和煦得如同春日里的阳光般,简曼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挂了电话后,简曼笑着对邵安琪说:“我有男伴了,方先生邀请我当他的女伴,这样刚刚好。”
邵安琪的脸上笑着,心里却是凄苦一片,原来是这样的,原来方逸真的也喜欢简曼。再怎么努力的话,人们永远只是看到那身美丽的皮囊,而她再是想怎样阳光,再是怎样的积极向上,都没有用的。逆袭,这种词没有发生在她的身上。
:“阿邵,你怎么了,不舒服?”简曼看着邵安琪的脸,她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看。
:“没什么,就是这两天事情太多了,有点累了,今天早睡就好了。”邵安琪低着头,掩饰着心里的酸涩与不悦,淡淡的回答着。
不舒服的事情太多了,例如你并非真心把我当朋友,例如有一个我偷偷喜欢了好多年的设计师,可是他却喜欢你,例如你已经成了最有钱的男人的女人,而我还在为房贷而辛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