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快召集师弟们,准备准备出发了,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是,师兄”
那人起身,理了理衣服,朝门边走来,戒色急忙回身,轻轻地拉开方邪的房门。他进以后,隔壁的房门恰好被打开,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人挨个儿敲击走廊上的房门,低声道:“准备出发了。”
方邪见和尚神色慌张,手足无措,调侃道:“大师为何这般惶急?难道想如厕,却忘了带草纸?”张旭也看向戒色,觉得他像变了一个人。
戒色悄悄地拉开门缝朝外面张望,确定没有人之后将房门紧闭,着急道:“糟糕,小僧刚在门外偷听到,有人想百草堂对神医不轨。”
“哦,这倒奇了,谁没事儿找阮兄的麻烦,这不是找死吗?”方邪一点也不担心阮如玉的安危,以他的实力,遇到再强的敌人也足以自保,更何况阮如玉被人做掉了对七圣宗反而有好处。
戒色道:“就是白天我们遇到的那些人,在茶铺,他们痛扁了那个、那个包子。”
方邪抬起头看向戒色,忽然愣住了,冲和尚使了使眼色。戒色不明白,刚要问他是否眼里进了沙子,门外走廊上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很多人沿着楼梯往楼下走。
“哎呦,各位客官,出办事啊?走好,走好”老板嘹亮的声音穿透门板,直扑了进来。
“是他们?”方邪皱眉。
“没错,正是他们”
那些人不明来路,修为不低,这么多人对付阮如玉一个人,也真看得起他。方邪虽然不关心阮如玉的安危,但是事关圣教的事,还是要稍稍留意一下的。
方邪道:“这样吧,我们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回也好向宗主交代。”
张旭没意见,一切都听从六圣的安排。戒色更加没意见,一切都听从有钱人的安排。更何况,阮如玉是他的恩人,如今恩人有难,他是一定要的,就算帮不上什么忙,在心里默默支持一下还是可以的。
三个人走下楼,从老板面前经过,老板热情地说:“客官出办事啊?走好,走好”他忽然想到什么,拉卒色道:“客官慢走,请付了房钱先。”
戒色生气道:“刚才那些人走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付房钱,凭什么要我们付?”
老板解释道:“那型官住店的时候已经付过了,而大师您不是说离店的时候再付吗?”
“我靠”戒色本想明天悄悄地离开,以此作为对饭菜难吃的惩罚,没想到一时心急,把这茬儿给忘了。他叹息一声,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递给老板道:“喏,便宜你了。”
老板不明白大师为什么说便宜了自己,他接过银子,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禁皱起了眉头:“大师,这银子……”
“少废话快点找钱”戒色摊开一只手。
老板无奈,银子也没什么不妥,只不过味道怪了点,不能因为味道怪了点就拒收人家的房钱,他从抽屉里拣了三两给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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