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真呆在漆黑的法师塔内,搬弄着地上的物件。
“唔,复生僵尸的法术依然做不到啊。。。二阶基因锁的开启时间,极限是五分钟,比昨天进步了一点。”
连串的沉闷碰撞声中,一具具物件的头颅纷纷爆开。
“都这个时间了,来又失败了,直接注入二阶状态的活性化病毒只会把它变成生化炸弹,唉。”
那些物件都是活的。
其中大多数是半兽人,萨鲁曼送来打发时间的玩具,当中也有少数重伤的强兽人,与一名被俘获的精灵。
不顾一只强兽人的惨嚎,狂真拿起一柄红卫弯刀把它的胳膊剁了下来,拘束桌上那一双充满恐惧与杀意的眼睛,并不能激起狂真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直接的肢体接触,现在进入二阶。”
右手猛的插进了强兽人的体内,手臂上暴起青黑色的血管。
在面无表情的狂真面前,它们是一群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试验品。
“嗷噢噢噢噢!!!”
大片脓包从伤口周围开始出现。伤口边缘,正不断冒起一个个微小的、密集的水泡。它们簇拥在一起,以可怕的速度急剧扩张。这些淡黄色的生物组织不断增殖,又飞快破裂。大量散发着刺鼻异味儿的黄绿色液体,正从其中慢慢溢出。只至布满整个伤口边缘。无数恶心呛鼻的脓黄液体流动中,慢慢堆积起来,逐渐形成一个诡异的肢体。
疯狂的叫声渐渐虚弱下去,狂真抽出了自己的右手,从基因锁状态中退了出来。
“成功了,呵呵。”
着强兽人断肢上新生的,与原先手臂几乎一摸一样的新肢体,狂真的嘴角咧起一丝笑容。
(虽然不喜欢人体试验,但对于“非人”的话,就毫无顾忌了。)
没有解开基因锁的时候,狂真能调用的病毒力量顶多让伤口止血。
“目前直接接触的治愈成功率,强兽人的话只要头部没有破坏且存活的话,哪怕身体只剩下一半我也能将其复原,而且对我而言几乎没有负担。。。唯一麻烦的就是剧痛可能破坏神经,萨鲁曼这个骗子,不是说它们没有痛觉的吗?”
其实这点狂真错怪萨鲁曼了。
【不畏疼痛】与【没有痛觉】,是两码事。
“算了,下面再试试精灵。”
狭长的人影在镶嵌在密室顶端的宝石光照耀下,越发狰狞邪恶。
狂真将目光向了牢笼中少女。
这是一个起来身体纤瘦的清秀少女,除了用植物制作的衣饰遮住重点部位外,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双手与脖子上都有着特制的枷锁,两条白皙养眼的美腿在此刻的地牢环境中相当显眼。她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着一步步走过来的狂真,不停地挪动后退,直到靠上肮脏栏杆。
咔嚓,牢笼的锁被打开。
“不。。。呜呜呜。。。不要。。。”
恐惧的眼神居然令狂真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有些让他愉快。
“放心,很快就不痛了。”
右手粗暴的探进去,像是拎兔子一般抓住少女尖尖的耳朵把她拖了出来,丢在了拘束桌上。
蓝色的光在狂真手中闪烁,举杯大师级别变化系法术修为的狂真,很轻松地利用隔空取物法术操纵刑台上的束带,固定死少女挣扎的四肢。
被监禁的精灵少女亲眼着狂真对兽人们持续数日的虐待后,哭得喉咙哑了,此刻她发出绝望地叫喊,仍谁都难以听清。
狂真拿起一柄干净的小刀,薄薄的刀刃轻轻压了下去。
“呜。。。”
意识到那是什么,精灵少女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
至于狂真,则兴致颇浓地望着精灵少女的小腹。作为得到47绝大多数经验的杀手,他处理伤口的经验自然相当丰富,甚至比医院里的外科医生还要娴熟。
“精灵之泪完全没有炼金材料的价值呢,还是试试其他部位?”
俯下身子在少女的脸蛋上舔了一下,不满的摇了摇头。
刀刃这种东西,要是来到小腹这里就格外有趣,一旦压下去,腹部肌肉便会因为紧张而颤抖不停,而且是犹如水纹一般扩散开来。如果是忍痛能力强又肌肉发达的壮汉,这种反应一般不出来。女人的反应就明显得多,但是像精灵少女的皮肤极好,柔软细滑,没有一丝野性气息的肌肉,因此狂真的小刀轻轻压下,雪白的小腹一片便颤动得格外有趣。
“脑子里知道这回事,但实际操作又是一种不同的感觉。。。愉快归愉快,现在,让我能不能改造一下你体内的魔力源,说不定能学会我的法术呢,你可要。。。”
放下小刀,就像是乐队指挥一般,狂真慢慢地闭上眼睛举起了双手,当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已是一片茫然。
“好好感谢我啊!”
双手犹如钢琴家一般落下,少女的惨叫声在密室中久久徘徊。
。。。
此刻,远处的法贡森林中。
曾经在上一次黑暗君王入侵中土世界时,这里就被半兽人,兽人,强兽人所组成的部队入侵过,当时这里几乎被烧成了一片平地,而树人也被逼得加入了战争,它们都是拥有十多米高大身躯的巨人,数百树人将一万兽人士兵永远埋葬在了这里,之后它们就居住在此地,为的是将这片充满了伤痛的森林重新恢复原貌。树人是最喜欢宁静的种族,它们可以不动弹的插在土里十年时间,也可以在一番话上交谈数天数夜,总之,只要不是外敌去招惹它们,那么它们就不会自行的离开森林去战斗,虽然它们是非常强大的种族,但是这一特性也让它们在中土世界里一直默默无闻。
“人类和巫师的战争一直没有停止过。”巨大的树人肩上坐着两个矮小的人类,它低沉地诉说着,“但现在要发生的事,一直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