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大人。小的看得正过瘾,又见一男人进了院子。这男人险些和草民撞上,草民怕被发现就急忙走远了些。那男人很快和李大嘴扭打在一起。草民被吓坏了,突然又听得李大嘴惨叫,还有妇人的惊叫声。我探头一看,李大嘴捂着下身倒在地上,到处都是血。随后那男子用绳索勒住李大嘴的脖子……草民被吓坏了,害怕得紧急急忙忙回了家。”
“这男人是谁?妇人又是谁?今日可在公堂之上?”
“在的,大人!杀死李大嘴之人就是狄烨磊。那乱搞的妇人就是柳丝丝。草民亲眼所见,绝无半分虚假!”叼山彪祖咒发誓着。
公堂外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对着狄烨磊指指点点,咒骂声层出不穷。
“县令大人!他在撒谎!他说的话,根本就不是真的!他在冤枉草民!草民连他说的什么院子都不知道。”
狄烨磊大吼一声。
县令一拍惊堂木:“肃静!肃静!传证物!”
仵作捧着托盘上来,掀开盖着的红布,上面是一团难以辨别的散发着恶臭之物,令人作呕。
仵作绕场转了一圈儿:“这是李大嘴的子孙根,被凶嫌连根切掉了。我们验尸时,发现上面有********留下的残留。可以肯定苦主死前,曾与人有鱼水之欢。而苦主真正的死因,经过初步判断,是被人用妇人的肚兜绳索勒死的,而在埋尸现场也发现一红色肚兜,也证明了这一点。”
嗡!
在场的众人喧闹不已,都议论纷纷。
“知县大老爷,是他!一定是他杀死了吾儿!这狄烨磊新娶的填房是个破烂货,一定是她勾引吾儿不成,然后伙同狄烨磊杀死了吾儿。知县大老爷,您要为老汉做主,可怜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李老汉大哭不止。
旁边的狄老汉也着急了!这李老汉真是越老越没脸没皮了。
“李老汉!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捂着胸口说,我的三儿可是凶残之人?你为何要冤枉他?”
“你们狄家没一个好东西!狄老汉你少拿大帽子压我,我不吃你这一套!”李老汉就好像干煸四季豆——不进油盐。
“狄烨磊,此事你有何辩解?”知县问道。
狄烨磊愤怒的睥睨着李老汉:“李老伯,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事关丝丝的清誉,不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污蔑?我污蔑你!”
李老汉冷笑着:“大嘴死了,我也没几天活头了。我现在希望的,就是要你为吾儿陪葬!让吾儿在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
狄烨磊也怒了:“你!……明知道不是我杀死的李大嘴,你也要如此做派?”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县令一拍惊堂木:“李老汉,谅你是苦主又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惊扰本官审案,就打你五威棍!以儆效尤!”
李老汉瑟缩,这才熄了气焰。
柳丝丝很是担忧。
孙二苟潜逃,小桃红身死,眼下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对狄烨磊不利,要如何翻盘才好?
“县令大人,民妇有话要说。”柳丝丝从人群里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