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改吗?”她极不情愿地问。
“不可以!”
就是要赶着她回去呗!
她努了努嘴,沉默不语。
“还有,这两天注意点影响,和郝小海保持点距离!”他突然地,又冒出一句。
这是什么意思?她咬唇瞪着他,又怀疑她的
品质和妇德了?
“瞪着我干什么?我不希望有什么风言风语,对你对郝小海都不好!”他是郝小海的领导,必须对郝小海负责!不能让郝小海有任何犯错误的机会!即便是思想上也不行!有时候这只小鹌鹑还真的很蠢,她没有的想法不代表别人没有!
“怎么就风言风语了?”她不甘心被误解和质疑,“我不过是叫郝小海来先试试菜,好吃的,我才拿给你吃!不好吃的就不想毒害你罢了!怎么就会有风言风语了?”
此时,她也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今晚一晚都这么反常了,原来是怕她和郝小海有风言风语闹出来……
他倒是一怔,“为什么要叫郝小海?你自己吃不出?”
“我自己做的菜,自己试不出来,只要不是像上次那样咬不动,我都会觉得好吃……”确实如此,自己的劳动成果,不管如何滥,她都觉得还凑合,可吃在别人嘴里就不一样了!
再说,让郝小海来也还有别的事要交代,不外乎就是她走了以后,郝小海作为警卫员要帮着她注意哪些事情,比如不准他抽烟啊,看着他少喝酒啊,许许多多碎碎的小事,因为碎,所以不能一下全想齐全,想起什么又加上一条,得再嘱咐他,甚至,她还和郝小海一起学做了几道营养特别好的菜,让郝小海有时间也给他加加餐什么的……
自己一片好心,却总是被他说得如此不堪,她心中委屈加气恼,转身拿背对着他,自己气呼呼地面对墙壁去了。
他这才不说话了,隔了一会儿,才握着她的肩,把她往怀里扳,“你早说啊,弄得那么神神秘秘干什么?再说,也真不必小海先试,我说过我不挑食的,你做什么我都吃……”
她犹自气恼,犟着不肯转身。
他的手便顺势往下滑,在她胸前揉着。
她伸手拍了拍,没拍掉,他整个身体反而贴了过来,臀部,大约能感觉到他的雄风重振。
“我要睡觉了!”她第一次,在这件事上使了小性子。
“你明天睡一整天!我没尽兴……”他的唇落在她后肩上,她这样背对着他睡着,瓷白的后背和优美的颈部线条,对他而言,感官上是个极大的诱/惑……
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忽然像个小男生那样别扭任性,强行地使蛮力要了她,自己没尽兴不说,只怕她也没啥享受。也许是因为郝小海的原因吧,男人比女人更了解男人,不敢说百分之百,但是郝小海心里是有些萌芽的,不管怎么说,都必须将这个萌芽给掐掉,不然真的对谁都没好处……
“可是……”她缩了缩肩,想躲。
他双臂将她整个收进怀里,低头吻她的颊,“说什么可是!后天你就要走了!”
因为她后天要走了,所以,还想要她是吗?这话隐含的意思里,有没有一丝对她的不舍?
她扭过脸来,和他正面相对。
他们隔得如此之近,鼻尖相碰,唇息相接,他幽深的瞳孔就在她眼睛上方,她努力地望进去,里面有她的影子,很清晰……
许是受了这深瞳的影响,她颤抖着问了一句她从来就不敢问的话,“你……会舍不得我吗?”
她看见,他瞳孔微微一颤……
他没有回答。
他的沉默让她想哭。
她无比后悔自己问了这句话。
如果让一切都模糊不明,还会有种傻傻的快乐,她这笨蛋,却要在离开之前让一切都明晰起来……
短暂的沉默后,他动了动唇,欲开口。
她却是如此地害怕,害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立刻搂紧他脖子,将他拉下,用自己的唇狠狠挤压他的,堵住他要说的话……
其实,那短暂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不是吗?至少,他是犹豫过的,是思考过的,那么无论他将会说什么,都不是他内心最直接的想法了……
忽然之间,她什么都不想再去想了,如果他想的,要的,只是她的身体,那也是一种牵挂,他想要,她就给吧……
不遗余力地给……
让他牢牢记住……
用力地,痴狂地吻着他的唇,主动地探入他唇齿,用自己的舌去勾缠他的,双腿缠上他的腰,挺起身体来和他紧密
相贴。
她的勇敢和大胆,他是深知的。只是,因为稚嫩和拙略,所以一直显得雷声大雨点小地被动,像此时这样的,倒是少见,不过,却成功地挑起了他极大的亢/奋。
因为已经有过一次,所以更易激动,而她身体里还留着之前的体液,所以十分润滑,他无法抑制这亢/奋的膨胀,再一次直接进入了。
这一次,很顺利,而且前所未有的深,才进入,她便因那又酸又软的冲击和压迫而嘤咛出声。
他听了,愈加亢奋起来。
膨胀和摩擦很快使她娇喘连连,呻/吟破碎而凌乱。
而偏偏的,这一次他却十分持久,连续两次将她推上高峰,还没有丢盔弃甲的迹象,她汗湿了一层又一层,目光迷离地看着上方的他,虽已是不堪负荷,却不愿开口,只是如水一般绕着他,想要给他最大的满足。
他亦看出她的疲惫,只是,她越是情浓,身体越是柔软,两次高峰后的她,果真便应了那句“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伏在她身上,便如一片温软的漩涡,让人迷醉,让人沉溺,舍不下,放不开,只想随她越陷越深……
他退出来,从她身后侧身拥着她,细密地轻吻她汗湿的脖子和后背,汗湿后的毛孔似乎都打开了,凝白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女人香从每一个毛孔里往外溢,让他膨胀到了极限。
“坚持一下,我快了……”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暗哑,吻着她的耳垂,托着她的腰,再一次从她身后深深地进入。
那让人窒息的满涨感潮水一样袭来,她叫出声来,身体在他怀里发抖。
他箍紧了她的身体,暴风骤雨一般的冲刺,她在他怀里,如同一朵狂风中的花,被风蹂/躏,无法自已……
最后,风停,瑟瑟的颤抖中,花瓣凋零,散落在地……
他终于算是极大的满足了,轻拥了她,吻她的后颈,她的腮,她的耳垂。
她如同花入流水,随波而漾,浮浮沉沉,如飘如荡,无根无依,终在他怀里,渐眠……
风停雨歇。
他用手指梳理着她散乱的发,指尖穿过处,发丝分开,露出头皮上的一道疤……
他心中低叹,右脸贴了上去,轻轻磨蹭着那道疤痕,仿佛看见某个炎热的夏天,扎羊角辫的小小胖女孩明明害怕得发抖,却还鼓足了勇气冲上去咬几个破小孩,她的头上,鲜血直流……
耳边无数声音在交织着混乱着回荡:
“糖糖哥,糖糖哥,我偏要叫你糖糖哥!”
“不行,再叫我揍你!”
“呵呵!哈哈!我偏叫!糖糖哥舍不得揍我!舍不得……”
“糖糖哥,你会保护我吗?”
“糖糖哥,你梳的头发和爷爷梳的一样好!”
“糖糖哥,爷爷会死吗?爷爷死了囡囡怎么办?”
“糖糖哥,这里疼,吹吹……”
“糖糖哥,糖糖哥不要囡囡了吗?糖糖哥不要走……”
“糖糖哥,囡囡会努力念书!要考北京的大学,就能天天见到糖糖哥了!”
“糖糖哥!糖糖哥!哇……糖糖哥……哇……我要糖糖哥……”
所有的声音,在最后都化作一片哭声,哭声里,小女孩大女孩哭着喊着“糖糖哥”……
心里某个地方抽抽地疼,囡囡,你为什么是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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