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是说的气话。这种事情我们怎么能做得出来么!”吕元道。
伊万道:“你们看怎么办呢?撤了他在哪里负责的职务调到这里来?”
“调到这里来他肯定会把这里搞得乱七八糟的,我肯定。”兆立又发话了。
“哎呦!这种人要是在这里的话,我一看到他就会毛骨悚然,都会起鸡皮疙瘩得。”乐思亚极不乐意的说。
“我怕他还会吓着我的花花草草呢!”吕元接着符合一句。
兆立盯一眼吕元又盯一眼乐思亚:“你们夫妻两个一唱一和的,老吕看你急的,把花花草草当儿子养了吧。乐思亚你也是的,工作再忙也不能落下老吕呀!你还不赶紧的帮他再生上几个。”乐思亚对着兆立的背后就来了一拳:“谁像你那么闲,一下就搞出两个来,还是一天出来的。”
“哈哈!”众人都是在哄笑兆立的老婆和女儿,哄笑她俩为争各自孩子出生谁要前谁要后而吵闹不休的趣事呢。
兆立只尴尬了一下脸面:“真是好人没好报,乐思亚,我这不是帮你呢么?你愿意看着老吕把哪些花花草草的当孩子养?那可不是一个两个、一颗两颗的哪么简单嗷!真要那样了,你忙的照顾得过来吗?”
“行啦打住吧!”多番道:“我看就把白敏大陆基地的职务抹掉也就行了,他的人还照留在那里。”
伊万点头道:“只能这样了,我们这里即没有法律来约束他,也没有监狱让他坐。再说了,他的行为放在那里它也是构不成犯罪,你们看呢?”
几人此起彼伏道:“就这样吧!”
“哪,老多,就由你去通知他吧!”伊万说。
“打电话不就行了,干嘛还要我亲自......”
“哪里总要有人负责,你就顶他那一角吧!”
“这里不是......好吧!”
被撤职的白敏闲逛了没几天,就来到多番的办公室里。
“火越首领要把他们的女人和孩子都接过去了。”白敏一坐下,就对多番道。
“去哪儿?他们的家——那个洞穴?”
“嗯!”
“他们怎么不让火安来通知,让你?”
白敏苦笑一下:“他们现在信任我呗!”
“全都过去?女人和孩子。”
“不是!火曼行动不便是肯定要留下的。还有三个女人,包括火米,她的孩子不是也有行动问题么?他们到了那里环境上还有些恶劣也不太合适就留下了。三个女人在这里还是可以帮着种种地,收收庄稼什么的,而且,目前少去是上几个还可以降低哪里食物数量上的压力。”
“嗷!”
“火越的这个安排还不错。”
“是挺周到的。你看需要我们帮他们什么忙就开口,让火安来说也行。哎!他们这要走了,我们送送才好些。你在这里的时间长,看需要准备些什么仪式?”
“什么仪式不仪式的,对他们来说,能多准备几样吃的,再放些音乐玩玩也就行了。”
“这就行了?”
“行,肯定没问题。”
“好好!这个我去安排安排。”
然后就是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白敏在掰着他的手指头玩,多番的右手在桌面上打着不知是什么音乐的节拍。。
好久,白敏的嗓子好像叫什么给堵了,他清了清嗓子“哼......”开口了:“我准备跟他们一起去。”
“你说什么?”
“我是说,要跟着这批火越部落的人一起去他们那儿。”
“嗯!为什么?你去哪儿干嘛?火越首领邀请你去的?”
“反正在这儿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就去他们那里帮帮忙吧。”
“帮忙,帮什么忙?”
“我去他们那里,刚好可以帮着再把他们的庄稼地开起来,再种上些新的。”
“你给伊万说过了?他可以派其他人去!查得不是对那里也挺熟的?”
“算啦!他娱乐娱乐他们还行,伺候庄稼的事他可能就没有我行啦。火越他们的洞穴的家没有被占领时,他们的庄稼还不都是我帮着搞起来的,对这个我熟。”
多番点头表示肯定:“他们那地方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可就有些艰苦了。”
“什么艰苦不艰苦的,前面已经领教过了,以后就更不会什么感觉了。”
“呦呵!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挺达观的人呢!”
白敏笑笑:“咱一直都是这样的。咱们之间交往的时间短,你当然不了解了。”
“我们交往的时间短么?十几年前刚从地球上路......”
“哈哈!千万别再提那时候的事了,说起来我都觉得丢人。”
多番转移话题道:“还是像以前一样定时的给你送吃的过去,你看几天送一次好?”
白敏撇撇嘴:“送吃的太麻烦啦!我就在那里跟着他们将就吧。”
“那怎么行。”
“像我这种可有可无的人饿死了去求,饿死了就不会再让别人**心啦。”说到伤心的话又触到了白敏伤心的神经,他的眼睛有些湿润起来。
多番用关切的眼神和安慰语气道:“整个星球就我们这几十个人,怎么能把你给饿着了呢,我们现在又不是没有吃的。我知道,以前我们给查得也往他们部落送过,给你也送过。
真空的包装盒四天送一次,是吧?”
“对!到时候就麻烦你照顾啦!”
多番绕过桌子,走近了白敏拍拍他的肩膀:“看开一点吧朋友,要是现在还在地球上的话,你我可能早就变成尘土啦。当下能够活着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是不是?所以你就不要再灰头丧气的啦,咱活着的曰子还长着呢。”
火越几乎出动了他所有的手下来做这最后一次的搬运行动。
一个藤编网里装着还不能飞行的孩子,一个是装着白敏,又一个是装着打了成包的食物,还有几个是装着地球人专为火越他们烧制的装盛食物的陶罐和储存食物的陶瓮。
天空以蓝色作她的背景,以大块撕裂的薄云作她的作品,展现给地面上活的动物眼里和活的植物的生命里。薄的云被经过她、吹拂她的风,摆弄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它们紧挨着的形状很有些像地上动物的鳞片,真不知道这风怎么会有这般艺术手法。
云下更接近地面的空中,一片一片扇动的翅膀下,能看到坠向大地的方向,有大大小小的网和网里装着的东西都随着翅膀群在移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