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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宫距养心殿有一段长长的路,花凤汐一身烟水蓝云雁细锦裙,绾参鸾髻,髻边仅插一支白玉簪,慢步跟在喜公公的身后,这一路上的确漫长,长到喜公公竟然与她交谈了起来:“王妃,待会见到皇上时,大可不必再自称‘草民’。”
他的话里让花凤汐听出别样的味道,是那西秦国主允诺的?还是他的私自做主?这合宫之中她能做的只是不言不语,多做多错,反倒是因为这样一个性子,令人刮目吧!
喜公公像是看出花凤汐的疑虑,便说道:“如今王妃已得到皇上的认可,自称‘儿臣’则不为过,反倒是‘草民’让人感到生分,咱家伺候皇上时日不多,但自认也猜得出陛下的一二心事。”
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如果以他的年纪绝不可能伺候皇上,并且做着这西秦国的太监首领,可想他的能力是不可小觑,只不过越是如此,花凤汐越是拘谨,他的所言昨日她便看出,若不然万贵妃是不可能委身来向一个小小的‘草民’敬酒,这无疑是皇上的暗许,虽不表露人前,但让昨日在场的所有人都得到了明确的答案。
她,花凤汐,乃西秦国南宫瑾瑜的瑜王妃,任何人都不可染指,但既然如此,为何当初他这个父皇,这个帝王要与儿子争夺一个女人呢?
“我知道了!”花凤汐微微点头道。
喜公公满意地笑着,继续走着,而花凤汐将心中的疑问脱口问道:“公公,可知瑾瑜和皇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本走在前面的喜公公霎时间失去笑意,警觉地看着她,好像要从这遮挡的纱帽中看到花凤汐的神态,她知道多少?瑜王告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