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期之内,属下确实无法证实——”杨奎还未说完,酆英就忍不住嗤笑道:“哼,我看,你是根本没有办法帮助主子解决事情,说了这么多话,还不是一样!”
杨奎从容不迫地继续道:“不过只要有人证实安阳公主确是苍丘细作,就算是皇上大婚也不能释放!”
“有人证实?”桑太后颇为不解,此时哪里会有什么苍丘细作来证明花凤汐是个细作?
“主子,您别忘了墨荣被无罪释放的事情!”杨奎意有所指道。
桑太后恍然,在刑部大牢里有一个被抓到的华夫人,她一定恨透了花凤汐,要是威逼利诱,不无可能。
见桑太后对杨奎颇为赞赏,酆英有些不高兴,多少年来,他才爬到了这个地位,杨奎的几句话就把主子哄得如此高兴,讪讪道:“主子,这件事就交给属下来办!”
“不,”桑太后一口回绝:“你回去准备让曲妃卿嫁入宫中,哀家需要有自己人在身旁最为合适!”
“可——”酆英没想到桑太后如此断然拒绝,他心中颇为不满。
“还有,下次不要再口出妄言!”桑太后斥责道。
酆英微愣,他做错了什么吗?
“上官倾城再怎么说也是上官家族的大小姐,她若是被打入冷宫,上官家族会有多少人出来?”酆英之前还敢将上官倾城一块儿论罪,真是不知死活,要不是因为他在自己身旁多年,早就一命呜呼。
“既然那上官汐都是假的,难道那上官倾城不会有假吗?”酆英不高兴地回道。
桑太后目光锐利地看着他,道:“你是三朝元老,你难道会不认识上官倾城吗?”
“我——”酆英见主子生气,他也不敢多言,只能将这口气吞进肚子。
“其实酆大人也是好意,”杨奎没有像酆英那些嚣张跋扈,还为其说情道:“依属下所见,这位丽妃娘娘也不见得是好人!”
“这宫里的女人哪一个又是好人呢?”桑太后见惯了宫廷内斗,为争隆宠,不惜牺牲旁人的不计其数,还需要她来看清、分清谁好谁坏?她要的只有听命于自己。
“主子说的极是,不过酆大人说了一个重要的事情,既然上官汐是假,难道上官倾城就不会是假的吗?”杨奎说道。
桑太后微微皱眉,难道上官倾城也是细作?
“此事交由曲妃卿进宫之后再行查实。”桑太后缓缓开口道。
“是。”
“孔雀阁可有动向?”桑太后问道。
杨奎摇头拱手道:“最近好像销声匿迹了。”
“销声匿迹?!”桑太后冷哼道:“他们绝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不过属下查到一件事。”杨奎欲言又止,此事牵涉到主子,斟酌自己是否该不该道出。
“什么?”桑太后问道。
杨奎犹豫了会,然后缓缓道:“主子的弟弟桑铄与孔雀阁有联系!”
桑太后万没想到最后扯自己大腿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弟,她回想着当初废黜太子的那一幕,杨奎和公孙栾唱了出双簧,但此事还是有些令人怀疑,好好地为何有人会提议立岑氏为后,就算是她的儿子当时被立为太子,也不用这般着急,桑铄当时还说不是自己所为,看来他是想死。
“确实吗?”桑太后问道。
“嗯。”他不止一次看到桑铄对一名黑衣人下跪,还叫其阁主,这事情必须要让主子早做提防。
桑太后想了想,然后道:“这件事哀家知道了,你不必再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