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公主府中墨媛听着侍从回报,近日来墨寒一步也未踏进后宫半步,形同虚设,她不由地将面前的茶杯狠狠地摔在门书上。
“太主请息怒!”侍从安抚道。
墨媛胸口起伏不定,她如何息怒的了,她原本让女儿进宫为后,不管是荣华富贵还是地位荣耀,都是一等一的,没想到,她捧了一个白眼儿狼做皇帝,不仅让她难堪,也让在宫里为后的淳于文漪更加难堪,这真是让人气愤!
“混账!”墨媛粗口道。
即便是在公主府,墨媛也不能太过放肆,侍从赶忙上前劝道:“太主息怒,此时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谨言慎行?!”墨媛怒目横眉地看着他道:“此时我还怕什么,平常就是太谨言慎行,才让他们母子把我当做软柿子一般,呵呵——当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我倒要看看你们能嚣张多久?”
见墨媛怒极反笑,侍从再不敢多嘴半句,此刻不知她心中又在盘算计划什么,她已然被激怒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谨言慎行的好!”从远处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
墨媛未见来人,怒声道:“什么人?”
一白衣男子踱步踏进她的府内,微微抬眸,只见墨媛原本愤怒的脸孔,瞬间惊恐万分,直至那白衣男子走到她的面前,柔柔道:“多年未见,你几乎都忘了我把?”
“主,主人!”墨媛一开口就把侍从惊讶极了,什么?!向来唯我独尊的长公主称这个白衣男子叫主人?
正当侍从思索男子身份的时候,他瞬间看到自己全身的血液不断地流出体外,一下子倒在地上,那男子对自己做了什么?将这个疑问带到了地府。
墨媛习惯了主人神出鬼没,但不想近有二十年之久,可主人为何依旧还是以前的模样?
“多年不见了!”白衣男子说道。
墨媛点点头。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合作的事情吗?”白衣男子不像是来叙旧的。
“嗯,”墨媛点头道:“那是我与主人的第一次见面,之后主人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因为我以为你会因为第一次合作,变得聪明,却不想还是老样子!”白衣男子说道。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墨媛一定会发火,但主人说的都是对的,她对这一点深信不疑。
“主人我——”墨媛一时无言,她不知何事惹的主人如此不快!
“你擅作主张,将淳于文漪送进宫,你以为日后可以享尽荣华,却不想这一切都不如你所想的那般顺利,墨寒根本无法掌控,他将权力集中在手,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利用权力来制衡他,现在你有什么想法吗?”白衣男子说道。
原来主人很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难道他有主意?但会不会又给她那种药?
“你害怕?”白衣男子瞧出她的不安。
“不,不,——”面对自己的母亲都不曾露出这般惊恐的表情,主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实则心狠手辣,做事决绝,自己就算得到最高的权力也无法与主人相抗衡,只有依附才是最终的道理。
“说把,你有什么想法?”白衣男子再次问道。
“文漪已经做了皇后,可依旧得不到恩宠,这让我很——”墨媛说话声愈来愈小,根本没有在其他人面前的那种骄横,在他的面前她显得十分渺小,十分微不足道。
“不舒服是吗?”白衣男子冷声道。
墨媛没有作声,主人一向独具慧眼,她心中的想法已被他瞧得透亮。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方法!”白衣男子说道。
墨媛倏然抬眸,主人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认为墨寒之所以冷落后宫完全是因为安阳公主?”白衣男子冷眼看着她。
“恩。”墨媛始终认为是花凤汐用了什么狐媚妖术将墨寒迷惑,才造成的,完全不是自己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