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婊子,可不是是个人出钱都能买的婊子,你莫要以为谁我都可以和他做那种事,”
柳生纯一郎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杜鹃冷笑道:“我肯卖,也要卖给真正的男人,”
柳生纯一郎哈哈大笑,他虽然大笑,可笑声中却不带一丝欢愉之色:“某家正是真正的男人,”
杜鹃道:“我沒看见,”
柳生纯一郎道:“这种事情不用看,做也一样,”
做的确比说要有说服力的多了,他说着已经开始去拉杜鹃的小手了,那双手很白,手指长而纤秀,指甲修的得很干净、很整齐,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别的修饰了,清新脱俗,一般的名门闺秀也几乎比不上她。
杜鹃任由着他拉住自己的手,冷冷道:“我是听说东瀛一刀霸气绝伦,所以才愿答应黄华出演血菊大戏來恭迎柳生先生,只可惜……”
柳生纯一郎道:“可惜什么,”
杜鹃道:“可惜,阁下第一战未立寸功,如今又想用强抢占女人,这算什么男人,”
柳生纯一郎的脸色变了,他厉声道:“这本是你先勾引的某家,怎能说用强……”
杜鹃冷笑道:“不错,的确是我先邀你进屋的,不过现在我反悔了,你请回吧,”
她已经勾起了男人的火,引火烧身的火,骨子里的火,这种火只有一种水才能扑灭,恰好这种水也只有女人才有,可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女人却干掉了,她变成了一块木头,一块干巴巴的木头。
柳生纯一郎放开她的手,道:“你反悔了,可是想要那个叫阳春的小白脸,”
杜鹃一听到“阳春”两个字,眼睛忽然一亮,又马上暗淡下來,可便是这样的一闪而过已经落在了柳生纯一郎的眼里。
“他并不只是个小白脸,至少他成功阻止了你杀那个拜月教的人,”
“杀了他,”柳生纯一郎展颜道:“你想要某家这样证明自己是个真正的男子汉,,”
杜鹃上上下下又看了他一遍道:“柳生先生的刀的确很快,也很强,可是……”
她虽然沒有说出可是什么,但柳生纯一郎已知道她不相信他能杀得了阳春。
“那个阳春的确是一名难得的高手,某家也不敢说一定能胜他,”柳生纯一郎的眼色忽然慢慢的冷淡下來,他甚至坐了下來,把玩着桌上的那钵檀香,道:“这檀香催情之力无声无息,某家在完全不经意间差点便要中招了......”
杜鹃见他已经看穿了自己的计策,只能叹息一声道:“我不明白,柳生先生原本已被我这情火点燃了,可为何突然却清醒过來了,”
柳生纯一郎道:“你想引动某家的欲火,借助我的刀去杀阳春,”
杜鹃颔首道:“不错,”此时她已经收起了作假的羞涩和冷漠,突然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简简单单的站着。
柳生纯一郎道:“这不失为一个大胆的计策,”
杜鹃道:“要获得足够的利益,一定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柳生纯一郎道:“不过你失败了,”
杜鹃道:“我本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柳生纯一郎道:“你知道自己失败在哪里吗,”
杜鹃道:“洗耳恭听,”
柳生纯一郎道:“杀人是一件神圣无比的事情,你不该将这个和那件事情挂钩在一起,无端勾动某家的杀气,杀气一起,这等情火对某家便再无作用了,”
杜鹃恍然大悟道:“我早听说世上有这样的人存在,他们身怀特殊修道术,体质独特,信仰之力坚韧,唤作忍者,”
柳生纯一郎叱道:“不错,某家正是忍者,”
他的脸上发出圣洁而高傲的光芒,能作为一名忍者是其一生中最荣幸的事情。
杜鹃道:“忍术源自《六韬》,至《孙子兵法》倍受推崇,孙武基本勾成了由权谋、形成、阴阳、技巧等几部分构成的忍术雏形,可惜,中原人自己并未重视起來,反倒是随着忍术传到东瀛,忍者也就在东瀛出现并发展起來......”
柳生纯一郎道:“既然你已明白,便不该犯这个错误,”
杜鹃叹息道:“的确是我失策......”
柳生纯一郎目光如刀,厉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挑拨某家与阳春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