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试管a开始，术式残留的痕迹越来越明显，这种情况一直到试管p。“澄清的？”韦伯有一点怀疑地再一次摇了一摇试管。

然后，他转过头来对着rider说：“p位置和q位置之间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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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放弃了对于魔术的控制，让那几个漂浮的魔弹顺着原来的方向装上了墙壁，留下了轻轻的“啪”的一声，而墙壁完好无损。

“雁夜，今天就到这里吧。”

“啪嗒。”凛打开了房间内的电灯，让光线重新充斥雁夜的公寓。

“得救了。”雁夜趴在客厅的地板上面，一动也不动地说。

“恩，明天练习暂停。明天晚上就开始针对caster的讨伐作战。”

“——”雁夜什么也没有说。对他来说，这个时候就算是点头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

“晚安。”

凛关上了门，在深夜中开始赶回远坂府。assassin已经成功探知到了caster的工房的位置，现在远坂时臣正在紧密地制定针对caster的作战计划。

因为有berserker帮忙的原因，凛和时臣并不打算在寻求其他的盟友。只要能够击败caster，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取得一枚令咒。对于控制archer这样的servant，令咒永远不会嫌多的。

“凛。你这么训练那小子真的没问题吗？他不应该是你的敌人吗？”

“你的”，凛抓住了archer话中的这一点。这意味着，archer现在还没有完全对自己信任。

“没事，他不可能会背叛的。”凛知道雁夜对于救出樱的执着。

“恩。是吗——”

archer用着意味不明地口吻玩味地说。

“？”凛转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空气。虽然对于旁人来说是空气，看是对于有着超细致的魔力感知的凛来说，就像是是一个魔力块一样的archer完全无所遁形。在这种距离下，除了颜色无法分辨外，甚至连面部的表情都可以感知到。

“不过话说回来，你对于‘雁夜’还真是格外得关心呢？”

“只是那个杂种有一点像一个人，所以感到有趣罢了。”

“恩？一个人？”

凛不知道传说中那个王者一辈子唯一的朋友“恩都奇”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凛本能地认为，恩都奇应该是一个老好人一样的人物。

“如果说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倒还真的是和雁夜挺像的。”凛心里想着，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反正最后像他们这样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archer说完了这句话，就彻底地沉默了。很难得的，凛第一次从archer身上感觉到了有一点忧伤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