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微笑着咪了一口茶。眼里微含得意之色。于抚云不禁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这夫君教的。一肚子坏水!”说罢,对赖在萧云身上的靳冰云招了招手道:“来。冰云。到云姨这边来。不要跟他学坏了。”
靳冰云看了看于抚云,又抬头瞧了瞧萧云。摇摇头,又趴在萧云怀里。
“你,你竟敢耍我!”刁辟情的宝剑颤颤的指着虚夜月,脸色已经涨得青红。身为魅影剑派的少宗主,他哪受过这样的侮辱。这次他本要在双修公主面前露露脸,好让双修公主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可被虚夜月一戏弄,他的威严丧失已尽。怎么让他不愤怒?
“哼。本女侠只不过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在比试的时候走神。谁知你的修养那么低。稍稍一吓,就如老鼠一样后撤!”虚夜月无所谓的挥了挥剑。眼睛里满是笑意。
“你辟情的脸色由青转紫。就在他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只听虚夜月又叫道:“看剑!”
一抹流彩剑光再次从空中闪过。直往刁辟情的脖子上奔去。刁辟情微微一愣,正待习惯性的用剑抵挡。突然瞥见虚夜月眼里的笑意。顿时心中明了。这美人儿又来诈我了。
得意的冲虚夜月笑了一下。刁辟情凝气挺立,却没有丝毫动作的意思。他心里有一个打算。这样不动,对方再想诓他也诓不着了。就算对方来真的,以对方这个速度,他也有把握在对方攻到他的咽喉前逼开。经过上一次虚夜月的耍宝。他更加确定虚夜月的修为不如他。如果对方的修为够高,还用得着耍诈吗?
他猜测虚夜月刚才肯定是有意激怒他。然后想找机会一举制胜。他越想就越觉得是这个道理。于是心里打定注意,不能再让对方有机可趁。
空中的剑光突然加速。
刁辟情还没回过神,只觉得脖子一凉。虚夜月手中的长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你么可能?”刁辟情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剑。可还没等惊讶完,脖子上的长剑突地一斜,一个横扫,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刁辟情只觉得脑袋如千万只针扎了般疼痛,接着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敢打我和姿仙姐姐的注意,没拍死你就已是你祖上积德了!”虚夜月嘀咕了一句,收回长剑。
围观众武者、坐在席位上的各大小势力代表都不禁张大了嘴巴。看着几乎没动一步的虚夜月,再看看如死狗般躺在地上的刁辟情。众人只觉得老天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青年高手,还没动手,被人家一个小女子一剑拍晕了......
遮棚里。双修府的一众高层也纷纷等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连胜了二十多场的青年高手就这么轻易输掉了。
谷姿仙和谷倩莲美眸里闪过一丝惊喜。她们与虚夜月相处了这么多天。还从不知道虚夜月的武功底细。因此当虚夜月对上刁辟情时,她们还有些担心。可看到这种戏剧性的变化,她们从心里为虚夜月感到欣喜,同时,那本来已被磨灭的希望,又重新点燃起来。
如果虚夜月拿了这次比试的冠军。她们就不用再受命运的摆布了......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她们的心声。接下来的比试中,虚夜月一路过关斩将。一直连胜了二十多场。只不过,每一场似乎都是险胜。倒让人琢磨不透虚夜月的修为到底在何种境界。
“夫君。夜月妹妹真是跟你学坏了。连藏拙的手法都跟你一模一样。”寒碧翠笑嘻嘻的看着场上耀武扬威的虚夜月。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于抚云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之色:“凭月儿先天七阶的修为。一般的青年强者还真不是她的对手。这次的冠军非月儿莫属了。”
说完,似是想起了什么,疑惑的看着寒碧翠道:“碧翠也有先天七阶的修为。诗儿更是有着先天八阶的修为。连秀秀也具有了先天六阶的修为。似乎,你们自从跟了你们夫君后,进步之快,都让人感到心惊。秀秀三年前可是一点内力也没有的偌女子,这不过才三年的时间就已经是先天中境顶峰的高手了。这事,要不是亲自看到,我想都不敢想。”
寒碧翠玉脸微红,白了萧云一眼道:“还不是夫君害的。云姨你要是想知道,还是问夫君最好。这可是夫君的绝密配方。”于抚云似乎有些意动,眼睛斜斜的向萧云飘来。
“这个,这个问题。我还是改天给云姨单独谈谈吧。”萧云干咳一声,将趴在身上睡熟的靳冰云移到于抚云身上。突然严肃道:“接下来的比武将会危险一些,也是对月儿的一次考验。碧翠,你要好好看。说不定也对你突破有所帮助!”
“危险?”于抚云和寒碧翠对视一眼。诧异的望向场中。
虚夜月单负着剑。美眸在场下扫来扫去:“还有谁?”
突地,一阵大笑声从场外传来。接着,空中忽地闪过一道白影,只一眨眼功夫就落在虚夜月的对面。
再看时,场中已多了一个手拿折扇的白衣青年。约三十岁许。生得丰神俊郎。双目神光隐隐,偶尔流露出一丝邪气。配合着挺拔的身材,飘柔的长发。透着一股邪乎异常的魅力。让人不自觉的就会被他吸引。
看到这人的瞬间,围观的江湖武者无不自惭形秽。众人不由暗自猜测,如果让这人成为双修府的夫婿,恐怕是最合适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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