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事么?”楚歌心了叹了一声,有点无奈的问。
“据说伤的不轻,还在抢救。”孟季鸣说完看着楚歌,期待楚歌能给点具体的意见,没想到楚歌苦笑了一下说:“季鸣,这事我不想在管了,这样下去没个尽头,我和你姐姐商量好了,下周五举行婚礼,然后我们回沙市去,做我的田舍郎。”
孟季铭一听就急了说:“姐夫,这怎么行,现在这个局面,你怎么能走?我们都不管,林氏企业肯定会落到柳冀生的手上。”
楚歌神情怅然,苦涩的笑了笑说:“已经晚了,看来我还是太自信了,我没想到柳冀生能狠成这样。最迟明天,柳冀生肯定会宣布展开对林氏的收购,根据我的判断,我们走的这几天,柳冀生肯定偷偷的买进不少林氏的股票,我们其实已经失去先机了。这时候再反收购,付出的代价绝对是难以承受的。”
孟季铭一听这个就急了,刚想说话,楚歌又继续说:“别怀疑,车祸无疑是柳冀生弄的,而且警察绝对查不出什么来,柳冀生敢这样做,已经决定背个坏名声了。可惜现实是成王败寇,又有多少能会在乎你靠什么手段成功的。这种生活我已经厌倦了,想休息了。”
楚歌说完回头看了看孟季云,见妻子微微的点了点头,便挂了电话,拉着孟季云的手往外走。
回到车上,一直沉默的孟季云突然说:“楚歌,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能理解,也支持。不过小弟的性格我清楚,别看他平日没多少正经样,其实他心地很好,很重朋友情意,林家的事,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帮忙的。”
孟季云虽然没把话挑明了,但楚歌心里清楚这话后面的意思,伸手揽住孟季云的肩膀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这次离开上海,我一直觉得心里不塌实,留了个心眼。查理那边借来的五个亿,我没马上还,私下里让蒋名扬在沙市那边都收了林氏的股票。柳冀生如果不太过分也就算了,如果真的要置林家于死地,小弟又夹在里面,我也只好再出手一次。”
孟季云听了脸上并名扬开心的样子,而是露出苦笑,脑袋往楚歌的肩膀上一靠,低声说:“楚歌,有句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楚歌一愣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楚歌,你的性格里有太多被动的因素,事情不找上门,你是难得出手的。我觉得你的性格得改一改,不然将来你肯定会连累到朋友和家人。”
楚歌听了惊讶的看了看孟季云,下意识的反问:“何以见得?”
孟季云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无奈说:“因为,你是楚歌。”
平凡的生活,只能是普通人才能享受的,而绝大多数的普通人,又向往着更多是财富和地位,这种辨证存在的关系,从人类进入文明时代,就已经客观存在了。道理楚歌都明白,可明白和去做,完全是两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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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想了很多,也很矛盾,这事情一旦抖搂出来,对于柳家来说,无疑会带来一场巨大的震动。大家族中成员为了利益不惜争斗流血的事,并不少见,可当这事就发生在自己身边时,柳眉犹豫了。
柳冀生被弄垮了,等待柳家的又会是什么?也许在国内称雄多年的柳家,就此烟消云散也未可知。
思之再三,柳眉决定先找柳冀生,证实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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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的孟季铭,立刻往手术室走去,手术室里的灯还是亮着的,萧云媚脸色苍白的坐在边上等待着。林渊桥是下班的时候与一辆面包车相撞的,肇事司机当场逃逸,现在案子警察在查,只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走到萧云媚的身边,孟季铭低声道:“嫂子,别太担心了。”萧云媚抬头凄然一笑说:“谢谢。”孟季铭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嫂子,有点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和你商量一下。”
萧云媚尽管难过,毕竟也是豪门出身,立刻就站起身来说:“我们出去说吧。”
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孟季铭将楚歌的判断大致跟萧云媚说了,萧云媚听了,苍白的脸上闪出愤怒的红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