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宽怀看着四名不知道为什么会离开军队的年轻人,开始考虑他们到底是什么部队,到底犯了什么错误,离开了军队。
刚刚苏醒了两年的他,对国家军队的组建部分,特别是秘密的组建部分,应宽怀同样也属于不了解的状态,同时以前的他也懒得了解这样的事情。
飞机在三个小时后降落在了南州市,众人包了一辆客车,又行驶了数个小时,经过了一条颠簸难走的路之后,终于来到了唐淮源的家乡。
这是一个处于大山包围的小村庄,周围的房屋建筑,跟外面的大城市完全是就两个世界的建筑。
这里没有什么高大建筑物,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平房,而且大部分还都不是什么红瓦房。
偶尔有几只鸡鸭会从这里嘎嘎嘎叫着路过,四处都是一派祥和安静的景象。
周围不少村民都围了上来,纷纷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这辆经过无数尘土洗礼过的豪华中巴。
应宽怀走下汽车的一瞬间,看到如此景象,不由得怀疑自己回到了被封印前的五十年前一般。
唯一让他感觉不一样的,就是这里人们的眼神,没有恐惧,只有好奇,那份沉着跟五十几年前,人们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神情,完全就是天壤之别。
应宽怀走下车来,其它的人也纷纷从车上走了下来。
人们很快就认出了唐淮源等人,纷纷冲上来问长问短。
“淮源阿!怎么才出去不久就回来了?筹到钱了?”
“行啊!淮源!居然坐车回来了!”
唐淮源也不知道该先回答谁的问题,最后找了一块比较高的石头站在上面喊道:“大家别乱!听我说!这次我们找到了一位名医,来给我们的老红军看病。”
人们顺着唐淮源的指示看去,正看到应宽怀谦逊的笑容,以及他背上那个大大的药箱子。
“大家好,我是xx医学院中医系的博士,这是我的名片。”应宽怀拿出活了一千多年的演技,绝对比那些获得xx卡奖的最佳男主角,还要精彩许多倍。
“博士……,淮源阿!你行啊!”
史中正凑到应宽怀的身边低声问道:“不是中医妇科吗?”
应宽怀一边其他人展现出谦虚和蔼的笑容,尽量保持着儒雅的风度,一边低声对身旁的史中正低声说道:“不是说过嘛,这年头只要有钱,什么证书都买得到。看看那些网路上面经常被报料的专家抄袭别人的论文事件,就该知道这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到底会什么?”史中正担心的问道:“这些老乡看起来每一个都有一把子牛力气,如果是治病出了问题,我们估计想要活着出去的可能性……”
应宽怀拍了拍史中正的肩膀,一副你放心就好的神情走上前去说道:“各位!能不能麻烦带我先去看看病人?”
“我来带路!”受到村民一阵吹捧的唐淮源兴致正高,连忙走在了前面,彻底忘记了应宽怀手里面的证书,都是花钱买来的。
应宽怀在唐淮源以及其他的村民簇拥下,很快来到了一名唐淮源的家里面。
接到小朋友报讯的唐家人,提前站在了门口等待着应宽怀他们的到来。
这是一个典型的农家院子五间瓦房整齐的全部坐北朝南,原字里面随便圈了几个栅栏,里面养着几只鸡,不远处还有一个大大的草棚,草棚的里面是十几个平房的大坑,散发着阵阵的臭味。
应宽怀知道里面肯定饲养着猪,同时也是他们家的茅房。
“医生,这边!这边!”唐淮源看见发呆的应宽怀高声地喊道。
“来了!”应宽怀背着自己的大药箱快速的跟了上去。
其他跟来的群众都被史中正等人挡在了房间的外面,这是应宽怀来时候就嘱咐过的,治病需要安静的环境。
走进房间的应宽怀,首先看到的是一块灵位,上面刻着红军xx团全体指战员。
一向只把人类当成食物的应宽怀,看着眼前这块英灵的牌位,想起当年曾经有一次路过一个叫做狼牙山的地方,看到的那一幕幕的场景。
也不由得因为敬佩他们的英勇,给他们深深鞠了一躬。
唐淮源来到里屋一位胡须全白,躺在床上的老人面前队应宽怀介绍道:“这就是我的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