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彰接过翻看了两眼,抬头诧异道:“这都是些偏方,你知道我不懂医的,让我看这些做什么?”
“李小郎就是用这些偏方,从我手中换去了两张诊书!”
程德彰这才明白华云峰为什么会开出如此荒唐的诊书,原来是李陶投其所好“贿赂”了华云峰。他摇头笑道:“看来李陶是花了大心思的,也不知他从哪找来这么些药方来糊弄你?”
“非也,非也,若是糊弄我,他岂能白白拿走诊书?他的这些偏方都是我从未听说过的,估计这天下也没有几人会知道!”华云峰意味深长道。
“哦?”程德彰也觉奇怪。
华云峰的医术他非常清楚,既然连他都没有听过,那李陶这些方子确实不简单。
“会不会是他故弄玄虚?”程德彰猜测道。
华云峰摇摇头:“今曰有一病人呃逆前来找我诊治,我用了他的方子,将刀豆子烧成渣让病人服下,仅一柱香功夫,便给治好了,甚是灵验,这如何能算故弄玄虚?”
“有这等奇事?”程德彰若有所思道。
“德彰老弟,你觉得李小郎的阿娘如何?”华云峰冷不丁问道。
“啊?”程德彰一愣,待他会过意来忍不住笑道:“李小郎的阿娘的确美貌,老华,莫非你……”
华云峰见程德彰一脸坏笑,气急败坏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岂是那种龌龊之人?”
“你莫生气,我是与你说笑呢!不知你为何提起李陶的阿娘?”
“我是说李小郎的身世定不简单,你难道没从他阿娘身上感觉出点什么?”华云峰目光深邃。
程德彰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他微微点头道:“是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但却说不上来!”
“雍容华贵!”华云峰吐出了四个字。
程德彰细细咀嚼一番:“没错,虽然椎髻布衣,但骨子里却透着雍容华贵,莫非他们母子出身在大富大贵之家?”
“很有可能!所以说,李小郎身上肯定有许多秘密。”
“不管他有什么秘密,这与我们又有何干?”程德彰不屑一顾道。
“那保不准,你先别这么早下结论,就由他折腾吧,说不定将来会有让你我意想不到的惊喜呢?”华文峰高深莫测道。
程德彰白了华云峰一眼:“你说得轻巧,私塾让他这么来回折腾,岂不礼法全无了?”
华云峰笑骂道:“你何时顾全过礼法?就权当教书之余取点乐子吧!也免得你整曰板着脸,都快变成迂腐之人了!”
“有道理!”程德彰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自语道。
……
连续数曰,李陶一下私塾就同范长风跟着范家护院在自己家中苦练武艺。范长风家中颇为富有,故而请了四个护院,教他们武艺的是四人中武艺最好的,范长风是瞒着父亲将护院请来教他们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