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儿这才点了点头。
红红为了将功补过,哄好王芷儿,马上行动,先教了她一些理论知识。
这一边,花子虚偷了身宫女衣服穿在身上,再学着宫妆的样子装扮好了,化了个淡妆,躲在花丛柳树底下,等着天黑。
想一想刚刚从马车帘子边上看到的那张娇艳而不示妩媚,美丽而不失清纯的脸,他就浑身发热,盼望着天快点儿黑了下来。
他采花多年,采了无数的花儿,可从来没采过这么极品的。
想上一想,他身上某处便硬了起来了。
天终于黑了,那女子房里边伺侯的宫女也退了出去,又端了洗漱的工具进去……光想着她褪了衣服洗漱的样子,他身上又热又胀。
隔了一会儿,那宫女便把洗漱的工具端了出去,叫了些宵夜给里面的人吃。
花子虚从来没有这么耐心地等侯过。
只觉得仿佛过了一万年这么长,那美人才吃完了宵夜了,屋子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四周围的灯光也接二连三的息了,花子虚向那屋子里摸了去,脑子里竟有了种首次成婚的新郎见初见新娘子的感觉。
他是从窗子里翻进去的。
微弱的月光照在床边那张大床之上,薄纱轻拂,被子凸出一个人影影状。
光看到那被子,他身上更热了几分,身体更加发胀,他发誓,采了她之后,要好好儿对她,让她象其它的女人一样,对他死心塌地!
他虽是一个采花贼,也是个有格调的采花贼,要让被采的人如沐春风。
他慢慢揭开帐子,温情似水,“美人儿,我来了……”
他往那床上扑了去,刚扑到被子上,便感觉不对,他采花许多,对人体手感非常清楚,这人的绵软度不对啊?
而且头有点儿昏昏沉沉的,全身发软。
不好,上当!
等他反映过来,有网从天而降,一下子把他网到了网里,紧接着,身上一刺,抬眼一看,有女人拿了根发簪往他身上直刺,他身上一麻,便动弹不得。
这感觉太熟悉了,花子虚一身采花无数,一身轻功天下无敌,从来没被人捉住过,除了被李迥手下的人捉住。
九王爷李迥,手下的能人千奇百怪,防不盛防!
被李迥的人捉住之时,身上也是这么的麻爽。
屋子里的灯亮了起来,宫女红红收了手上的发簪,得意洋洋地对王芷儿道:“郡主,捉了个现形,您看怎么处置他好?”
这就是那美人?花子虚仔细打量王芷儿,心底色心顿起,她长得可真美啊,还是个郡主?
王芷儿垂头望他,无视他粘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笑嘻嘻地道:“在你身手很好,那么小的马车,都能藏得住,不被发现,告诉我,是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