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错,贤弟可是想要知道,应如何来驯服那匹龙驹?”
我点头道:“嗯,是啊。”
他说:“此事倒也简单,事先要准备好一根三丈长的套马杆,在挨近之前,切莫要惊了牠,不然便要难办了,只要能将绳子套住牠的脖颈,之后的事便都好办了;贤弟毋须多虑,过些ri子,待那龙驹再来之时,为兄替你去将牠降服便是了。”
我不禁说:“哪里,我的意思是想让你驯服那匹马,然后当成你自己的坐骑。”
他听我这样说,却有些意外的样子,却道:“如此龙驹,乃上天所赐,贤弟却为何要拱手相让呢?”
我立时摆摆手说:“什么上天不上天的,这事儿跟上天又有什么关系,说起来兄长你怎么也是我们的首领,总要有一匹拉风的坐骑才好嘛,不然岂不要失了气势?”
他却说:“此事万望不可,为兄得贤弟所赠予的实在太多了,又如何可以再有所奢求?何况那龙驹是应贤弟降临之兆而生,便应归属于贤弟才是,此乃上天的旨意,某家无论如何是不能违背的。”
啥子乱七八糟的,这事儿跟上天有个毛关系的。古人哪,就是太过迷信,凡是解释不了的现象就会跟上天扯到一块去。当然,从事物发展的角度来说,这也确实跟上天有直接的关系,只不过这就是一种自然规律而已,哪有他们想的那样神话。
我见他的表情挺执拗的,于是也就不打算再说下去,免得纠缠了半天他还是那句「此乃上天的旨意」,那我就可以直接撞墙了。旋即我便转移了话题,又问:“怎么样,今天提炼的进展还顺利不?”
奉先点头说:“嗯,还不错,又提炼了两三分,想来不出五ri便能尽数完工了。”
我不禁说:“那还好,不过可千万要注意安全。”
他笑笑说:“贤弟你太多虑了。”
我说:“有危险的事情还是要谨慎一点的好,对了,今天我特意看了下田里的麦子,长势看起来不怎么好,看样子应该是跟这里的气候和水土有关,这地方的气候这么干燥,又总是变幻无常的,为什么不改种高粱呢?”
他一听,不禁有些疑惑,就问:“什么是高粱?”
我解释说:“喔,高粱就是蜀黍、木稷。”
他释然道:“哦,原来是蜀黍,虽说周边的土地可种蜀黍,然村里人却没有多余的钱财去购置粮种,而官府又对此事不闻不问,因而村民们只能依赖上一季所收得的麦子作为粮种,尽管每一季收获的粮食不多,兼顾狩猎所得,倒也足够各家每ri的耗用所需了。”
我不禁说:“买蜀黍种的事情好办,反正现在咱们有钱了,等这一季的小麦收割了以后,就派人去外地多购买一些种子,回来分发给村民们种植,等到收获的时候,每家只要上缴一部分的粮食给咱们就行了,这样不但解决了村民的吃饭问题,还解决了咱们以后的军粮需求。”
奉先不禁笑道:“呵呵,贤弟所想,与我不谋而合,除去购置些粮种,还可以购置些马牛羊猪回来畜养,不出二三年,不但村民们可以就此富裕起来,咱们ri后也无需为筹备战马发愁了。”
我不禁笑着说:“呵呵,看来兄长心中早就想好计划了。”
话说,想要干一番事业,光有钱了不行,还要得懂得如何用钱,否则有了跟没有基本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