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当然知道许子将指的是后世的一些知识,自己当然会满足他,反正许子将神通再大,也不可能造个实验室出来吧他说的那些东西都实践一番吧。
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大厅。其余人自然也都散去。
夜就这样过去。
随后的一段时间,太史慈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忙碌阶段。
除了每天例行公事的参加早朝之外。便是加快实施自己在长安的战略。太史慈第一件事情就是巩固长安在北边的屏障,他向汉献帝请下一道圣旨,给吕布加官进爵。向吕布表示诚意。要吕布防守住北地。抵御羌胡,同事威胁安定等地李催郭汜地军队。
太史慈很快就得到了吕布的回应,孤军在外的吕布马上表示出了极大地诚意,愿意与太史慈合作。
而张绣和贾诩两人当然被太史慈派到汉中地区,继续和张鲁对峙,为了加强张绣大军地实力,太史慈把许褚、周仓、裴元绍三人都交给了张绣。现在刘备军已经退怯,汉中除了杨任这个张绣地手下败将之外根本没有大将。马虽然厉害,手下也只不过是马超和庞统而已。
现在张绣和贾诩调离长安陵王子服等人很不满意,但是太史慈的理由极为正当,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随后,郭淮和跟随田丰开始了对长安地区军队的整编工作。只几日,田丰就对郭淮的能力表现出了极大的赞赏,甚至认为即便是没有自己,假以时日,这个郭淮也可以独当一面。
沮授和李严则悄然消失在长安,李严当然是回荆州,准备夺下南阳。而沮授则在卢氏城等候张燕大军的到来。
许子将住在太史慈在府中的消息也在这时在长安城内传荡开来,长安城内的所谓名士纷纷跑到太史慈的府中求见。许子将当然满足了他们的要求,每一天与这些闲人高谈阔论,更在有意无意之中为太史慈造声势,弄得太史慈的名声一日千里,扶摇直上。
要知道,太史慈原来虽然有些声望,但是每个时代都会有排外主义存在,长安乃是朝廷的所在地,这些名士当然会看不起在地方崛起的像太史慈这样的“土包子”。可是经过许子将这么一宣扬,人人无不对太史慈刮目相看,故此每天都会有人来拜会太史慈,暗示自己对太史慈的心服。那场面热烈的差点令太史慈应接不暇。
原本这些人惧怕太史慈是因为太史慈大权在握,那是一种屈服,但是现在是一种心服,这里面的区别极大,那表明以后会给太史慈在暗中捣乱的人将会大大减少。王子服这一派人没有想到太史慈会来这一手,本来长安城的大部分军权已经在太史慈的手中了,现在人心又向太史慈那面偏移,可是却又无挽救的方法,唯有干瞪眼看着太史慈一天比一天受欢迎。
在这期间,唯一令太史慈有点啼笑皆非的事情是又一个小孩子来找自己。这个小孩就是杨彪的儿子,杨修杨德祖,他是来向太史慈讨要房子的。理由是既然王允是叛逆,那么他的老子杨彪就是好人了,当然应该把杨彪放出来。不过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当然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的,但是至少应该先把王允抄没的房子还给他们吧。
这个杨修还真有意思,居然有不错的谈判技巧,知道向做买卖一样各让一步,生怕直接为自己的父亲平反会激怒太史慈。所以先要房子,为家里人弄一个安身之地,又是在给太史慈提个醒,不要忘记他父亲的事情。太史慈早就知道这个杨修的聪明才智,若是说到随机应变,那是连曹操也真心叹服的,不过这人就是和孔融一样,喜欢多嘴多舌,和曹操捣乱,否则曹操也不会杀掉他。
与他同来的还有郭嘉,出人意料地居然还有蔡邕父女,看他们大包小裹的样子,显然是准备回长安居住。
多时不见,蔡文姬的气质更见清雅飘逸,不似人间所有,见到太史慈的态度似乎也回到了初见时的礼貌感。太史慈生性洒脱,心里虽然有点失望,但是知道万事不可强求,更何况自己从未下功夫追过人家,怎可能指望会有回报呢?不过既然蔡文姬回到了长安,那自己就有大把的机会了。
一路奔波,这两个不会武功的人显然是有点疲劳,在和太史慈礼节性的说了一会话之后,父女二人便回到自己在长安的旧府去了。管宁和郭嘉虽然也有些疲倦,但是一见到太史慈立时什么都忘了,管宁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要对太史慈说,而郭嘉则是神采飞扬,两人分别多时,当然有很多的话呀说。
城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三人会到了太史慈的临时住处太尉府。
门前依旧车水马龙,显然都是来拜访许子将的,太史慈懒得和这些闲人说话,所以三个人好象见不得人似的从后门溜了进去,一面便碰上了一群对着自己横眉立目地丫鬟婆子之类的任务。出乎管宁和郭嘉的意料的事情是太史慈见到他们居然小心地让路,让人家先走。不太明白这些人到底有什么身份可以让太史慈如此诚惶诚恐。
现在太史慈和杨修一大家子人住在一块儿,太史慈手底下的人能派得都已经派出去了,所以人口很少,不像杨修一大家子人。他也是没有办法。谁让他在长安没有府邸呢?
毕竟自己的大司徒府短时间内是建不好的。杨修地家人刚一搬回来的时候,把太史慈吓了一跳,这还真是四世同堂呢,真不知道王允把他们赶出府之后他们是怎么过活的。
不过面对太史慈,男的倒也没有异样,反倒是那些女子弄得太史慈莫名其妙,他们的态度大多不好。最后还是杨修那看似狂傲实则很老实的小子跑过来告诉他,那是因为太史慈灭了袁术的原因,毕竟袁术也算是他们家地亲戚嘛。从那时候太史慈见到那些女子就很小心了,他倒不是怕人家行刺,实际上以他的武功也不怕别人行刺,他怕的是这些女人突然发飙,被她们用细长的手指甲抓伤自己,到时候这事情一传出去,岂不被人笑掉大牙?泼妇可比吕布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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