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王这才仓促起事,只是他令自己招纳的绿林人马攻击巡按府。却不知道他招安的最大山寨已经被欧阳春和智化架空。欧阳春和智化突然反水,又有沈仲元里应外合。
襄阳王还没有打下巡按府,狄青将军已经打败襄阳王的叛军,迅速查抄襄阳王府。
襄阳王被自己的手下割下头颅送到了狄青将军面前,襄阳王府一干人等以及襄阳王的党羽悉数被押送回东京。颜查散也带着自己收集的襄阳王一党的罪证启程回京。
白玉堂虽然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但是伤口尚未完全愈合,不可经受车马颠簸,暂时留了下来。这次众人立下大功,官家免不得封赏。
傅玉雪留下来,劝说卢方等人先一步回京。卢方见傅玉雪陪着白玉堂,都纷纷一副你知我知的模样,与白玉堂告别,随大队人马回京了。
朝廷一面审判了襄阳王及其党羽,官家果然召见诸位侠士,欲行封赏。
北侠欧阳春和黑妖狐智化婉拒了官家封官的赏赐,最后官家只得赏赐了一些金银珠宝之物。因为北侠拒绝在前,卢方等四鼠倒是不好拒不受官。否则,未免太不给官家面子,让管家不好下台。
且白玉堂也得了朝廷武职,卢方性子绵软,在已经升任相国的包拯劝说下,与韩彰、徐庆、蒋平一同接受了官家赐官,与展昭一样供职开封府。
再说傅玉雪之前于沧州府虽然答应了白玉堂的求亲,心中到底有所顾虑。这次冲霄楼患难一场,方知情之可贵。
无子固然是一件憾事,但是就此放弃与心上人长相厮守又是何等愚蠢。
想通了一切,傅玉雪才正色与白玉堂说明原委。
白玉堂闻言却是松了一口气:“我今日方知阿雪待我之心,一如我爱慕阿雪。我心里很高兴,很高兴。”
白玉堂紧紧抱着傅玉雪,激动道。若非伤势未愈,他真想抱着傅玉雪跑一圈,才能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玉堂,对不起,我本该早早告诉你的。”
“或许!但是我还是庆幸你自己想通了。其实,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过是那些酸儒的酸话罢了!我既非家中长子又何必强求这些。若是阿雪当真喜欢孩子,让大哥多生两个,我们过继一个可好?再不济,让小螃蟹早早娶妻,生了娃娃我们抢一个来养就是。”
“说的有板有眼,大哥和小螃蟹自己还没个一男半女,,你倒是盯上了。”傅玉雪释然一笑。
“锦堂大哥去年刚成了亲,娃娃迟早要生的。不过——”白玉堂嬉笑道,“我才不喜欢小孩子,你看大哥家的卢珍,一哭起来,头都痛。就算要过继,也许的长大几岁,至少要像小虎一般大才好。”
傅玉雪心知他是在宽慰自己,却也没有再说什么。此时此刻,能够与爱人两情相悦岂非已经是幸事,又何必强求太多?
两人既然解开了心结,又是两情相悦,这会儿倒是不乐意立即赶回京城了。正好白玉堂伤势未愈,倒是让他们有借口,缓缓而行,一路上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若非还记得要回京禀告家长才能正式成亲,白玉堂只恨不得只他们两个人将整个大宋走一遭才高兴。
话说这日已经快要到东京城了,白玉堂想着他们路上接到庞太师和白锦堂的飞鸽传书,让他们回京商议婚礼细节。
想着成亲前,或许有一段时日不能见面。正好的蜜里调油的小情侣两人到有些不舍这般快回去开封府了。
故而白玉堂提到去东京城附近的山寺小游,傅玉雪也没有反对。
只是不成想这一游,却又撞到了一起案子。
两人在路过城外的一件破庙,遇到了一个被毒蛇咬伤的老乞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傅玉雪作为医者,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只是她为那老乞丐解了蛇毒,不妨庙里却冲出一个小乞丐,苦苦跪在傅玉雪面前,哀求他们救救自己的朋友。
“你的朋友可是得了重病?”傅玉雪问道。
小乞丐摇了摇头:“他是一个被人害的可怜人,我在山脚下遇到他,就将他背到了庙里。只是我不过是个乞儿,也请不起大夫。我看到你给老郑解蛇毒,所以求你也救救可怜人吧!”
“既然如此,你带我们过去看看吧!”
随小乞丐见到那名伤者,傅玉雪倒是为什么明白小乞丐叫他可怜人了。因为那人当真是可怜至极,竟不知道何人下次毒手,断了他四肢,又剜去双目割掉了舌头。
若非这小乞儿将他就回来,每日讨饭喂养他,只怕他早就死了。他身上的衣服虽然破烂不堪,但是看款式,明明是书生们惯穿的衣服样式。
傅玉雪想不到什么人会对一个书生下次毒手。
白玉堂见此人可怜,也是大为愤怒。细细地问了小乞儿方知这小乞儿也不认识此人。
小乞儿叫苏乞儿,与傅玉雪所救的老乞丐老郑都是住在这破庙中的乞丐。乞丐们除了讨饭,有时候也会坐点零工,比如说帮人捕蛇。
苏乞儿与老郑上山捕蛇的时候,在山脚下发现了可怜人。因为发现可怜人还活着,苏乞儿就央求老郑将可怜人一起抬回了破庙。
没想到老郑今日出去捕蛇不慎被毒蛇咬了,引来了傅玉雪和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