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发而皆节,谓之和;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这就是庸里最重要的,这里是说,上天赋予了人善良的本性,按照自己善良本性去行事就是遵从了大道,而不断按大道修正自己行为的过程就被儒家称为教,这里也就是修炼的意思,而最关键的就是一个和字,致和三个字我最看重这个和字,家以和为贵。”宋先年说。
“别看家务事是个小事,但是也是一种修炼,我呢,对于他们两个,只要能保持我的原则,该忍让的就忍让,该规劝的就规劝,这么多年,你看我的脾气,养的多好,这身体除了心脏之外,没别的毛病,脾气啊,是人得病最大的根源,你们年轻人,要收收脾气才好,特别是你倩倩,子虽然有些不好,但是你只要顺着他,他会好好对待你的。”宋先年说。
刘午阳听着,就苦笑起来了,这个老头,还真行啊,居然在这等着宇倩呢,居然教育起宇倩起来了,刘午阳看着宇倩,看她怎么说。
“宋爷爷,不是我对他脾气坏,而是缘分的问题,如果不喜欢一个人还非要跟他在一起,我实在办不到,所以对他脾气坏,是我保护他的一种办法,这样才能让他知难而退,以免到时候两个人都受伤害,对两个人都不公平,对了,宋爷爷,今天我就是找午阳来给你看看病的,午阳,你先给宋爷爷看看吧。”宇倩急忙说,把话题推到刘午阳身上去。
刘午阳听了,就说:“对,我是来给宋爷爷看病的,但是我还得提醒你一下宋爷爷,儒家所推崇的“和”,不是“和稀泥”,而是“择善而从”。
“噢,呵呵,这个,呵呵,没想到午阳也懂啊,哈哈,我,我是献丑了。”宋先年尴尬的说,宋先年知道自己的孙子宋子跟宇倩的关系有些僵硬,于是就想着用一些道理来感化他,没想到刘午阳居然也懂庸之道,而且还当面点破了,让宋先年有些颇为尴尬的。
“略知一二。”刘午阳说,说完就给宋先年把脉,诊脉之后,刘午阳说:“还是老毛病,你这个病治不好,只能养,还是得吃之前的方子,不过啊,你得买真药,假了我也不能保证你会怎么样。”
宇倩听了刘午阳的话,就偷偷的掐了刘午阳一下,用眼神告诉他说:“说好的往死里说呢?你丫的怎么说的这么轻巧?这样还怎么要钱呢?”
刘午阳呗掐的有些疼,就急忙躲过去,不过作为医生,务必对病人要诚实,刘午阳又不是贪财的庸医,所以他不会把宋先年的病情夸大的,只是照实说罢了。
宋先年听了,有些无奈的说:“午阳啊,你不知道现在的药商都狠心啊,把那些化学保鲜药品跟药混合,这样的话,药的颜色就好看了,但是吧,有毒,那个什么紫和堂,多少年了?康熙年间就卖药了,但是吧,现在居然也卖假药,还是熟人呢,要不是熟人,我估计不但买到有毒的药,还会买到假药呢,害人不浅啊,我是被吃怕了。”
刘午阳看着宋先年的表情,就知道他深受毒害,只是刘午阳没想到的是,现在药行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那自己从毛斌家里买的药是不是也是假的呢?不过自己吃了几次,王叔叔也吃了几次,效果还挺好,看来还是有良心卖药的嘛。
不过这样正好,他买不到真的药,自己能弄的到,这样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问他要钱了,吃药总的花钱吧。
“宋爷爷,我认识一家药铺,我也吃过,而且我王叔叔家里也吃,好像跟王家是世交的样子,所以不会欺骗我的,你要是信得过我,你给我钱,我帮你买药,行不行?”刘午阳问。
宇倩急的焦头烂额的,突然听到刘午阳这样一说,顿时眉开眼笑的,还以为刘午阳不配合自己呢,没想到他在这等着呢,高明,真是高明啊,既没有夸大宋爷爷的病情,又光明正大的要钱,实在是厉害。
“噢,这个啊,午阳,我当然是信你的,不过我得先吃几副,不是我小心眼,而是我实在是吃怕了啊,吃了有毒的药,我这个病不好不说,还拉肚子。”宋先年有些为难的说。
“这个是自然。”刘午阳尴尬的说,原来以为这个老头子一口答应的,但是没想到也这么婆婆妈妈的。
“好好,我这就让下人给你准备钱去,你要多少钱?”宋先年说。
“这个,得看宇倩要多少钱了?”刘午阳看着宇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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