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年师门遭难,我们众多师兄妹纷纷下落不明,你母亲竟然还会遇到那种事情。”听完宁平的诉说,孟贲长叹一声说道。
“关于你所说的师门遭难那件事,我听我母亲说过,她已经想办法替师门报过仇了。你也不用再在心里自责。怎么样?有时间的时候,要不要去她?”
听到宁平的提议,孟贲苦笑一声问道:“去她做什么?让她我如今落魄的样子吗?算了,不说这事,知道你母亲平安无事,现在又已经嫁人生子,生活幸福,我还是不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了。”
“就算你不能追求我母亲,可你总归是她的师兄,虽然我母亲从来没在我跟前提过,不过我知道,她一直在让人寻找当年失散的师兄弟们。你要是不愿见我母亲的面,不如写封信给她道个平安。”
听了宁平的劝,孟贲摆手说道:“行啦行啦,我跟你母亲那辈人的事情你别管。按照先前的约定,我教你剑术。其实要算起来,我跟你母亲师出同门,你先前学的是你母亲根据自身所学的剑法改良之后的剑法,其中难免就有施展不顺畅的地方。而我要教你的,就是本门男性弟子专门使用的剑法。不客气的说,比你现在所要学的剑法要厉害数倍。你别撇嘴,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们要较量一下,让你明白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不好吧,万一伤了你……”宁平犹豫的说道。
“嘿……你小子口气倒不小啊。还万一伤了我?成,你要是能伤到我,那我就拜你为师,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孟贲怒极反笑道。
“好,这是你说的。剑!”
“蓬!”孟贲伸出右手两根手指将宁平刺过来的剑牢牢夹住,语气轻松的说道:“使劲啊,你使劲啊。”
“你!”宁平用尽全身力气,可惜被孟贲夹住的剑始终纹丝不动,就听孟贲好整以暇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给你好了。”说完,孟贲的手一松,没有料到孟贲会突然松手的宁平顿时蹬蹬蹬一阵后退,跌落水中。
“哈哈哈……落汤鸡。”孟贲站在岸边幸灾乐祸的笑道。
“……去死!”恼羞成怒的宁平再也不顾忌眼前孟贲的身份,誓要在孟贲的身上留下几个洞。只是没想到孟贲却像是一条溜滑的鱼,左闪右躲的让宁平的攻击次次落空,有的时候才趁机反击一下。
不一会的工夫,宁平嘴角也破了,两只眼圈也黑了。而孟贲却还在说着风凉话,“来呀,你来呀,打我呀,打我呀。”
那个作死的样子要多欠揍就多欠揍。而宁平,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要狠狠揍孟贲一顿,但是却连孟贲的衣角都碰不到。
“砰!”宁平再次被孟贲一屁股给拱倒在地,趴在地上直喘气。孟贲一屁股坐在宁平的后背上,拍着宁平的后脑勺说道:“小子,这下明白自己和我的差距了吧?”
“你,你给我下来。”宁平喘着气叫道。
“嘿嘿……实力不行,嘴到挺硬。也罢,就让你我的剑术,好叫你心服口服。”孟贲笑着又拍了拍宁平的后脑勺。
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枯树枝,孟贲对站起身的宁平说道:“来吧。”
宁平一言不发,一剑刺向孟贲。
“啪~”宁平的手腕挨了一记,手中剑顿时掉在了地上。孟贲摇晃着手中的树枝说道:“腕力不行啊,还需要多练练。”
宁平捡起剑,凝神闭气,对准孟贲再次刺出,和先前的结果一样,手腕再次遭到袭击,手中剑也再次落在了地上。
“不行不行,但凡用剑者,必须时刻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即便站在你面前的对手是你的仇人,你也必须让自己的大脑保持清醒。”孟贲继续摇头说道。
“啪~啪啪~啪……”
一连二十余次,宁平手中的剑掉落在地,宁平两手的手腕也变得红肿不堪。孟贲着依然坚持拿剑准备进攻的宁平,点头说道:“你也就这种不服输的性格可以稍微入我的眼。也罢,你就教你一点剑术吧。你好了。”说着话,孟贲拿过宁平手里的剑,对准便对面的瀑布随手一挥,瀑布顿时被分成了两半。
宁平顾不得计较孟贲出手抢走自己的剑,眼睛紧紧的盯着孟贲。而孟贲则笑嘻嘻的对他说道:“今天的课程就上到这里,明天早上咱们再继续。至于你的这把剑,暂时就交给我保管了。等你可以劈开瀑布,我会连同秋水剑一同给你。哦,对了,别忘了明天早上带学费来。”
“学费?”
“当然,朗姆酒啊。”孟贲指了指地上空了的酒瓶说道。
“……我会打败你的。”宁平盯着孟贲说道。
“有志气,我期待着。”孟贲闻言一笑,满不在乎的答道。
见宁平转身要离开,孟贲在后面叫道:“对了,既然你要跟我学剑,这礼仪还是要遵守的,记得明天来的时候叫我一声好听的。”
“你去死。”宁平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
宁平回到住所的时候,菲尔德和石八方三人已经从各自的老师那里回来了。一见宁平的样子,菲尔德和石八方顿时大吃一惊,连忙上前询问出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学剑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状况。”宁平轻描淡写的答道。
“这还叫小状况?”石八方皱眉指着宁平红肿的手腕问道。
“小状况。”宁平嘴硬的答道。
菲尔德拿着医药箱走过来说道:“好啦,别说了。宁平,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抹点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