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忒:其实我也想知道。→_→
雷斯垂德也声音一点也不低地问夏洛克,“你不觉得让一个法外国人旁听不太好吗?”
诺忒:悄悄话是指音量不是动作好吗?我都听见了好吗?
好吧。诺忒知道他们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但是她根本没有人身自由好吗?像这样,“那我还是出去好了。”
“你还是坐下吧,诺忒。这里的平均智商已经够低了,你就不要再让它下跌了。”夏洛克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聊胜于无。”
雷斯垂德&多诺万&诺忒:“……”
诺忒:虽然被夏洛克变相承认了智商但是她一点都没有高兴。
诺忒四下看了看,她记得以前看到过一本书上写过,一般审讯室应该是一间狭小,隔音的房间,其中只有三把椅子,(两把给警察,一把给嫌犯),一张桌子和四面空空的墙。这样的布局能营造出一种无所遁形、陌生而又孤立无援的感觉,从而在审讯过程中强化嫌犯“让我出去”的意识。
显然这间临时审讯室并不符合要求,房间开阔,装饰华美不说,坐在中间的两只更不对。夏洛克还好些,他穿着整齐的西装,神色严峻冷漠,看上去很有压迫感。而诺忒完全就是走错了片场的。她并不是典型的法国人长相,但却是典型的法国人身高,才1米65的身高被1米84的夏洛克身边衬托得像个一个小孩子。两个人坐在一起的感觉就像爸爸和孩子。
整间审讯室唯一算的上补救的就是书桌正对着门口,这会给进来的人一种压迫感。
不过诺忒相信:如果审讯人夏洛克,那么这些问题都不会是问题。
很快,一个警官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在面对着书桌的椅子上坐下来。
“弗兰克兰先生,死者的丈夫。职业画家,从来没有出名过。没有固定的生活来源,一直靠死者供养,三个月前与死者彻底翻脸。死者切断了你的经济来源让你失去了原有的体面,而多年的优渥生活让你已经无法适应困窘的生活但是又不肯去找工作。”夏洛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中年男子,“很高兴你们并不相爱,甚至相互厌恶,这样你就不必为你的妻子的死而伤心了。所以请收起你虚假的眼泪,我们直接进入正题。”
诺忒:啧啧,瞧他那一脸受惊吓要哭不哭的样子。夏洛克营造出来的氛围已经不仅仅是“让我出去”而是“让我回火星”了。
“你昨晚做了什么,又是怎么发现你妻子的尸体的?”夏洛克的问题是警方询问的惯例,正常得不像夏洛克·福尔摩斯的风格。
在简单粗暴的开头之后,这样的问题让弗兰克兰先生镇定了很多,他缓缓地说道,“虽然我与妻子感情最近出现了一些问题,但是我仍然十分爱她。昨天晚上我找安娜谈话,想挽回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是后来我们发生了一些争执,她侮辱我的事业,我也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我气不过就摔门走了,在酒店住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我得知了我妻子公司彻底破产的事,我怕她想不开,就立刻赶了回来。没想到……”说着,他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夏洛克又问了一句,“你的妻子是不是有睡前喝茶的习惯?她最近睡眠不好吗?”
弗兰克兰迟疑了一下才回答说:“是的。公司的财政危机让她焦头烂额,最近她睡前总是会在茶里加一点安眠药有助于睡眠。”
“好的,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可以出去了。让米兰小姐进来。”
雷斯垂德&诺忒&多诺万:“……”
弗兰克兰先生有些惊讶和局促不安,但还是依言离开了。
弗兰克兰先生出去后,雷斯垂德忍不住问道,“夏洛克,你知道了什么?弗兰克兰先生是凶手吗?”
“嗯……你为什么不先问问不应该坐在这里小姐看出了什么?”夏洛克说道,“再想想你们应该坐在这里的警官们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出来。”
诺忒:又关我什么事啊摔!夏洛克,咱们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她一个外国人得罪苏格兰场还怎么在英国混下去,她又没有一个英国政府的哥哥。
然而在雷斯垂德期待的眼神下,诺忒还是开了口,“嗯,我觉得弗兰克兰是一个懦弱的人,对于夏洛克对他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白脸的暗指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愤怒,也没有明显的反驳。对于夏洛克不合常理的话和问题他表现得非常不安,但是问起警方一贯询问的问题时他反而镇定下来,显然他事先有所准备。而且既然他与妻子分居已久,他是怎么知他妻子最近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呢?所以我觉得他有很大嫌疑。”想了想,诺忒又补充了一句,“哭的挺假的,眼泪跟挤出来似的。”
“说得很好。”夏洛克,“除了重点基本上全都说到了。”
诺忒::“……”
什么都不用说了,新仇旧恨,咱们决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