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惊呼中,眼看那个孩童便要被飞马践踏,忽地旁边一道土黄色的身影扑过,将那孩子推开。而此时那匹白马已经踏到,土黄色衣服的人来不及避开,只奋力拖过一块旁边放鱼干的木板,挡在自己身前。
骏马噗的踏在门板上,将木板踏的粉碎,却被木板的碎片扎到了小腿,一声嘶叫。
骑马的道人心疼不已,大骂道:“哪里来的贱民,竟然敢档道爷的路!”说着,一指朝蜷曲在街头的灰影点出:“画地为牢!”一道金光从道人手指射出,化作一个两米长宽的金色框子,将灰影罩住。灰影被一股力量强行拉扯着,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被金色的框子框住,双手被高高吊起,脚尖却偏偏触在地上。
在那股力量的拉扯下,灰影一头有些乱的长发散落了开来,一张带血的脸呈现在众人面前,居然,是个女人。
“哼,本座有急事,便便宜你了!三天之后你若不死,自行来‘文王观’请罪!”道人说着拉起缰绳,转头再次疾驰而去。
王笑望了望那方框:“那是什么术法?”
墨若雪平和的小脸上显出一股怒意:“居然是画地为牢中的站刑,那个女子原本就被马踏伤,再被站刑三日,哪里还有命在!”
“站刑?”王笑仔细望了望,才明白其中的奥秘。
这个金色的笼子吊住女人的双手,却偏偏让她还有一点点能够立足的高度,这就让她即不是被完全吊住,又偏偏不能完全站立,只能踮着脚。
这分明是一种刑罚。
王笑也怒了:“他纵马长街差点踩死人,那女子救了人,他反而要责罚那个女子,这天地下还有公道么?”
墨若雪冷道:“在东周,道人,即为公道。”
王笑捏了捏拳头,额际青筋爆起。
若是只他一人,他定然早已扑下去,将那个金色笼子打的粉碎,然后顺便去找那道人的麻烦。可是……此时,他身边还跟着墨若雪……
若是引起他人注意,发现墨若雪是墨门中人……
王笑可以不怕自己怎么样,但是,王笑不敢牵连到墨若雪。
该死……虽然有炼妖壶,可是怎么也不能再大庭广众之下把墨若雪装进去啊,那样可就暴露了炼妖壶,恐怕要比被人发现墨若雪更糟。
“去吧!王大哥!”在王笑纠结的时候,耳边传来墨若雪温柔的声音。
“嗯?”
“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墨若雪侧过头,冲着王笑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可是……”
墨若雪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温柔的笑着,抬起小手,朝王笑握了个拳头,眉梢眼角皆是斗志。
王笑也笑了。
点了点头:“嗯,我去做我们都想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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