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偏偏,在前不久被踢馆了,踢馆的人叫做宋炽,乃是司马长白手下的得干力将之一,华山仙门是不允许同门相残,但是,你开道馆人踢馆总行吧,这总没得说吧,完全在规则之内,你根本没法指责。
如果是李元白在世的时候,这种踢馆也无所谓,李元白在世的时候要把这种踢馆给压下去,还不是相当简单的事。
但是,现在是李元白不在的时候。
司马长白手下的宋炽踢馆的结果是司徒红败,而司徒红败了立即写信通知陆元,毕竟现在这份产业的主人是陆元。
陆元皱了皱眉,司马长白现在受了重伤还挑畔上门了,如果他不是被打成重伤只怕现在上门的挑畔正加的猛烈”要一人扛下一位九代剑仙的攻击还真不容易啊,不过,既然当了这份产业的主人,便要把这份产业保下来,你要打我的脸,我便要打回去,这就是陆元一向的原则。
司徒红的司徒道馆,委实不算远,也是在华山边的江阴府境内。
离华山最近的其实是江阴县,而过了江阴县再行个百里便到了江阴府。
江阴府乃是知名大府,而且与一般的府城不同,此处离华山太过于近了,此城当中修仙者众多,妖魔鬼怪连挨近这里都不敢,而江阴府繁华无比,米铺商行布铺酒铺饭庄在两旁,酒旗仰风招展”招牌长匾一张一张悬挂着”街上不时的有叫卖声,小贩们推着车来来去去,路上有急匆匆行走的男人,也有一堆闲得无事的闲汉,锦衣的公子也正自悠闲的走着,大姑娘小媳妇进出最多的自然是布铺。
车水马龙,繁华热闹,这就是江阴府。
当然,这一府虽然繁华,但是可没有哪个官儿想到此处来当知府,油水太少了,这里基本没有什么人会怕知府”没有人在意知府自然不会有什么油水。
而在江阴府东边,连云的房屋阁楼之中,有数间以粉墙黛瓦给围着,正当中那儿有一间大屋的长匾上书着,“司徒道……”四个大字,这四个字苍劲无比,据说这样苍劲有力的字乃是司徒红写出来的,女子写字能写得如此豪迈苍劲,让人不得不佩服一声女中豪杰。
陆元踏步进入司徒道馆当中,此时的司徒道馆当中小说就来w整*理愁云惨淡,陆元这么一闯进去,所有人都看了过来”这些人大部分是不认识陆元的”但是还有少部分人认识,再加上陆元此时身边还跟着宋叔,认识宋叔的人便更多。
“庄主来了……”没错,这里的称呼为庄主”宋叔是自幼卖到了李家为仆所以一直称呼主人,而其它人与宋叔又不同。李元白组建了一个暗剑山庄”而他手下的人其实按理都是暗剑山庄的人”都称呼李元白为庄主”李元白驾鹤仙去,自然是称呼陆元为庄主。
陆元也见到了红剑客司徒红,这个女子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风韵犹存”英气勃勃,一身淡红色的衣裳,背上背着一柄飞剑”好生一个英气勃勃的女子:“参见少……庄主。”
陆元点点头:“你把发生的事情给我讲来。”,对于司徒红还是比较客气的,毕竟这是现在唯一没有克扣什么灵石,还是按师傅在世的时候上交灵石的,由于接触还不深,到还不能说忠心耿耿”但是也绝对算得上忠心了。
“是……”司徒红当下沉声说道:,“这是数日之前,司马长白的手下繁剑客宋炽突然找上门来挑战,我自然去应战便是宋炽到达了练体期第八重御剑行空,我敌之不过败下阵去。那宋炽每日都要来挑战,口中羞辱上一番,而我们道场的人也战之不过,令庄主亲自来上一趟”实在是罪过……”
其实司徒红不但请了陆元这个庄主,但是也知道庄主的年纪太轻”现在才二十岁,只怕不顶事儿”也请了青剑客上官青”白剑客南宫白两人”不过请这两人来的结果……
“庄主,我也敌不过宋炽啊”也不知为何宋炽这一次这么猛,以前我们都是不分上下的……”南宫白叫南宫白但是人却相当的黑,黝黑无比,南宫白一脸无奈的样子。
“庄主,以前我是胜过宋炽”论法力也确实是我比宋炽要高上一重……”上官青长得相当的俊逸,算是个中年白脸儿的那种,成熟的中年男子的魅力也相当的吸引女子:,“但是,所谓战斗,看天时、地利”以及人的心理”发挥等等太多因素决定,我也没有想到我会敌不过他。”,上官青说话的时候,一脸无辜的样子。
陆元听到上官青和南宫白这两位的话,不由的笑子。
上官青和南宫白的战斗,也听宋叔把情报汇给自己了,完全走出工不出力”表面好像打得很激烈”但是认真看还是看得出来走出工不出力,最后故意落败的。
简单的来说,现在的情形是这样的。
司马长白那边”派了宋炽来,是要重重的削自己的脸面,让人明白自己连手下也保不住,一个人连自己的手下也保不住被直接的打脸”那么他的手下离他而去也相当正常,而没有手下要维持这份产业也基本不可能”简单的来说,司马长白便是让自己的产业崩溃的,所以派了宋炽来。
而上官青和南宫白两人”眼见机会难得”或者他们本身便和司马长白有勾结,面对着宋炽的时候便出工不出力”故意落败,唯一忠心的司徒红真败在宋炽的手下,上官青和南宫白两人也败在宋炽的手下。
一切的问题,便推到了陆元身上。
如果陆元再镇不住阵脚的话,自然是威望大失,手下分崩离析”没有多少手下会跟随着连手下都保不住的庄主。
到时候,司马长白进攻陆元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这还是在规则当中玩。
而上官青,南宫白两人,也可以不用在陆元手下,趁机把陆元在地方上的一些产业给夺了,也是简单得很。
这是一个陷阱”早就挖好了,等着自己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