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佛送到西,杨老三和小耿将贺老那尊大佛一送就送到了家,当然,因贺老双腿无力,一对小情侣费了不少劲儿。
刘夫人在家久久不见父亲归来,神坐不安,在等得焦燥难耐,几次想去找父亲时,然后就看到老父被送回来了,她看到父亲如考妣丧的样子,震惊得没了反应。
杨老三将贺老送到家,礼节性的嘱咐刘夫人照顾贺老,拿走属于他父亲的衣帽和女朋友告辞,走出贺家,如负释重的呼出一口浊气,将贺老交到了贺老女儿手里,以后贺老会怎咋样跟杨家无关,他们也不用再担心背黑锅。
“爸,爸,你……你怎么啦?”刘夫人等杨家小两口走了,扑到父亲身边,慌张的摇他的手臂。
贺老呆呆的坐着,如遭了雷击般的好似没了感觉,直到被刘夫人一阵摇晃,他才僵硬的转动脖子,望向女儿,又望向坐在轮椅里的外孙,脑子里不期然的回想起小姑娘说的话,脸痛苦的抽搐,眼里痛苦、悔恨、失望、愤怒、惊恐交织。
那样子也将刘夫人吓坏了,她不停的问怎么了,问哪不舒服,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
贺老面部抽搐一阵,老眼里滚出两行泪:“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报应啊报应!”
他眼里浮上绝望,呢喃几声,推开女儿,一声不吭的站起来,脚步蹒跚回房,背影佝偻。
假期总是过得外分快,转眼便到初六,也是春节假的最后一天。
燕京的雪也终于出现融化迹像,白天受热融化,晚上气温下降又会冰冻,因此令融化速度很慢。
湖光山色,景林交织的星月庄,房顶还被雪覆盖。
冷面神和兰姨、狄朝海陪小闺女到达星月庄时刚过九点,天空中微微现出一点太阳霁光,明亮的光线里,空气中带着雪的清新味,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悍马停在一排别墅前,每栋别墅楼独有的私人小花园门大开,门口,一个穿大红羽绒衣的俊青年以一个非常风骚的姿势倚着花园栅栏,他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明媚,露出的一口银牙可跟雪相媲美。
骚包!
抱了小老虎钻出悍马的曲七月,看到医生大叔那无比风骚的站姿,很想铲几把雪糊他脸上去,那笑容太欠揍。
“小闺女,咋样咋样,我帅吧?”医生瞅到被煞星接出车来的小豆芽菜似的小丫头,露出自认最阳光最帅气的笑脸。
“嗯,骚包大叔很帅很帅,也骚包得很可爱。”曲七月本着新年不宜泼冷水伤害别人脆弱心灵的守则,昧着良心说瞎话。
小姑娘说谎话也说得诚意满满,让医生的自信心瞬间爆棚:“啦啦啦,我就知道我最帅!小闺女,你有我这么帅的帅哥邻居,是不是感到很高兴,很开心,有种瞬间心情美丽了的感觉?”
冷面神凉凉的眼神从医生身上扫过,唇角勾出危险的弧度,赫多嘴这货敢趁住得近就拐小闺女去胡闹,他一定打折他的腿。
狄朝海和兰姨无视医生,直接越过他,悠悠哉的向别墅走去。
?
问号,曲七月脑子里闪过一串串问号,赫大叔啥意思?
带着迟疑,举目打量别墅,感觉有点眼熟?再东张西望的将另二栋楼也观察一下,忽的福至心灵,另一边的一栋别墅不就是骚包医生的私人小窝吗?
别墅一排三栋,三楼层,外形结构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有外面的贴的瓷砖和涂墙的涂料颜色有差别。
如果,她没记错,赫大叔的别墅楼门号是17号,她这栋是19号,中间那栋就是18号,三栋楼刚好连成串。
“嗯嗯,有赫大叔这么个英俊帅气、气质不凡、貌比潘安才高八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帅邻居,小闺女我以后住这里一定天天开心,如果能天天到赫大叔家吃饭就更开心了。”
恍然明悟过来,曲七月频频点头,嗯嗯,住得近好啊,以后小巫女可以省下买菜的钱,像每月请家政交电费什么的也可以全丢给医生大叔代管。
对小闺女来说,有个免费管家兼劳动力兼管饭的邻居,人生简直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