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濮元思扫过她们俩,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连忙拉住施奕,“小奕,你是不是为难人家了?”他有意要在唐曼面前表现出翩翩君子的一面,就特地为她出头。没想到这话一出,唐曼心里更犯恶心。连施奕都懒得敷衍做戏,直接甩开他,“濮元思,管好你自己。”
这番话让濮元思听着,只觉得施奕是在吃醋,又赶紧抓住她手腕,轻声哄道,“小奕,那天……你也知道,我毕竟是个有正常需要的男人——”
“闭嘴!”唐曼听不下去地打断他,用力甩开施奕的手,压着怒意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了。”又说,“该清楚的事情已经清楚了,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希望两位不要再咬住我不放。”
她疾步离开,丝毫不顾身后施奕急急喊着“曼曼”。
濮元思还以为施奕是在吃醋,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心中不断叹气,暗想施奕这样的女人要是不性冷淡该多好!每次他一想碰她,施奕就冷淡地如同木头人。
刚结婚那阵儿,濮元思总以为能靠自己的男性雄风征服她,他不认为有女人能真正的性冷淡,自己器大活好难道还不能让施奕爱上做这种事?
可令他大跌眼镜的是,施奕数月都不让他碰一次,他们第一次圆房已经是结婚小半年了。濮元思千般劝万般磨,施奕才勉强同意让他试试。当晚,濮元思面对这样如此尤物,浑身热血沸腾,可施奕却一片漠然,任由濮元思喘着粗气动作。
施奕冷淡起来,浑身都变得僵硬,本来濮元思是一腔热血,身下都成了帐篷,可当他真碰到僵硬不已毫无反应的施奕,做了半天前戏施奕都没半点回应时,濮元思就有些颓丧了。等到他百般撩拨,施奕却一脸不耐,濮元思几乎要开始怀疑自己了!最后他不甘心,就强硬的闯了进去,除了让施奕疼得倒抽冷气外,丝毫没有半点快感。濮元思就像是在奸|尸,动了没多大会儿就软下来,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濮元思不是没怀疑过施奕的性取向,可他眼见着不少女人对施奕投怀送抱,施奕也是无动于衷,甚至久了还会露出厌恶之色。这种情况倒让濮元思松了口气——果然原因在于施奕是真的性冷淡,而不是他濮元思不行。后来他也软磨硬泡的试过几次,可施奕的态度让他都没把施奕的衣服脱完就没了兴致,久而久之两人就真的成了有名无实的夫妻。
这是濮元思预料中的最坏结果,他也能接受。毕竟当初执意要娶施奕时,他是做好了两手准备——最好能人财两得,既能借助施奕得到施家的力量,又能征服了施奕这样一个气质容貌家世皆是上等的女人。不然的话,得不到施奕那就奔着施家去好了,但至少施奕这个妻子能拿得出手,带出去他都能收获无数男人的羡慕,面子倍儿足。
濮元思觉得,不枉他死皮赖脸下狠功夫,五年时间才打动了施奕的心将她娶回来。这个买卖决不亏。
不过自从施奕将他捉|奸在床之后,待他是越发冷淡了。以前好歹还能抱抱亲亲,那晚之后,施奕连看都不看他一眼。这会儿濮元思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把她抱在怀里,正享受着呢,忽然听到施奕冷冰冰的呵斥,“放手。”
一点感情都没有,濮元思十分不快,却还是不愿意松手,自己的老婆抱抱怎么了!他还要舔着脸说些话,忽然施奕高跟鞋鞋跟踩在了他脚趾上,威胁的话越发冰冷不耐透着厌恶,“滚开。”
脚趾上一疼,濮元思连忙跳了开去,生怕施奕真的一脚踩下去,那可不是要人命。
施奕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道,“离婚吧。”她没有耐心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