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能够牵涉到一个省长,这条消息才有新闻的价值。所有记者如今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就怕遗漏了一些话语,从现在开始陈羽凡的每一句话对于媒体来说都有惊人的意义。而且也有不少记者在下面附议着,脸上都流露出急切和盼望的神情。
陈羽凡双手交叉于胸前,笑看着这位金陵日报的记者道:“您是金陵日报的记者对吗?”
“是的,陈院长,请您回答我刚刚的问题?”记者再次急迫道。
陈羽凡呵呵笑了两声道:“不知道我在回答问题之前能不能先问您几个问题呢?”
金陵日报的记者立刻愣住了,不过很快就笑道:“自然,您请说?”
陈羽凡渐渐的懒懒的依靠在自己的靠椅上,道:“刚刚记者先生开始提问的时候用了听说这次词,那就是说,记者先生并不了解我和陈省长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吗?”
“这。。。。。。”
不等这位记者回过神来,陈羽凡立刻掏出了一份报纸,明晃晃道:“但是在今天的金陵日报上,你们报社的记者在没有经过采访之前,妄自臆断。言之凿凿的写下了这些诛心的文字,我想问一下,记者先生或者是你们报社是否会为今天早上的行为担负起法律责任。因为这已经严重到了诽谤和辱及本人的声誉,记者先生希望如何去处理这件事情?”
当陈羽凡淡淡的带着磁性声音的质问结束之后,全场顿时一阵哗然。没想到金陵日报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被人抠字眼到这个程度,这些记者心中都开始小心翼翼了起来,千万不能重蹈覆辙。
如果这个坐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还是一般的学生,那没有任何说辞。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副校长,一旦关乎到名誉问题和你打官司,那你就难办了。
金陵日报的记者默默的不知所措,不过又不想妥协,不禁道:“陈院长,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刚刚的问题是。。。。。。。。。。”
不等他说完,陈羽凡就笑着打断道:“记者先生,你刚刚说过,可以先回答我这个问题。既然你不能够回答,那很抱歉,我也没有回答你问题的必要和义务。同样我会请我的律师告诉你,随意诽谤一个大学的副院长,称呼他是不学无术,凭借关系上位,这已经构成了诽谤罪,我会对你和你的报社提起诉讼!”
似乎被陈羽凡激怒的没有办法了,毕竟媒体在如何牛,也不能和法律抗衡,面对一个省长的封杀,就算你是金陵日报也丝毫没有办法。同样,作为权柄一方的封疆大吏根本不需要封杀你,教育司可以随便拿出无数条罪名和不规范给你安上,你死无葬身之地。
金陵日报的记者被问的哑口无言,怒道:“难道说,您认为您这个年纪能够有资格当上副院长吗?你就算要告我,那又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