鈡颜这个名字忽然让陈羽凡想起了一个人,那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曾经在政府大院之中总是被欺负的男孩子,那个鼻涕虫。记得小的时候,鈡颜的爷爷还在位,是江南的省委书记,后来老人家退下来了,也就搬出了政府大院,而鈡颜也跟着他的父亲钟镇涛离开了金陵,去了苏州。
越看这单薄的小男孩越发的感觉好像是那个政府大院之中的鼻涕虫。
鈡颜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温柔道:“温柔,我知道是我不好,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是我不够男人,但是是保证,以后,以后一定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啊柔,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一次!”
听到鈡颜这样动情的话,陈羽凡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温柔脸上闪过一丝不舍和怜惜,眼泪在眼眶中不断旋转,但是温柔依旧道:“对不起了鈡颜,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容忍一个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打劫,却一句话不敢说的男孩子成为我的男友!”
“可是,可是,我们是有婚约的?”终于鈡颜道。
“狗屁的婚约!”温柔指着鈡颜道:“鈡颜,我知道你老子是苏州的市长,但是如果你敢用这些来威胁我温家,我恨你一辈子!”
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不让它留下来。鈡颜哭了,温柔也哭了。小静则是在一边叹息了一声,道:“鈡颜,温柔已经给过你很多很多的机会了,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天要不是。。。。你知道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代表什么吗?”
鈡颜痛苦的抱着头,蹲在地上,只是抽泣着。温柔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你就知道哭,就知道哭!”
说着,温柔恨恨的坐在了陈羽凡的边上,负气的模样。而陈羽凡则是一脸玩味的笑意,看着鈡颜,良久才出声道:“小鼻涕虫,想不到你长这么大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喜欢哭啊!”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熟悉,鈡颜愣愣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有些似曾相似的大哥哥,疑惑了一声。到是小静看着陈羽凡,惊呼道:“姐夫,你认识鈡颜?”
看了良久,鈡颜终于再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羽凡哥哥,羽凡哥哥,真的是你吗?”
陈羽凡无奈的摇头道:“没出息的家伙,就知道哭,真给我们院子丢人!”
鈡颜眼中泪花,看了一眼温柔,又看了一眼陈羽凡,疑惑道:“羽凡哥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