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意的坐在沙发上,正对着那副圣山图,看着陈羽凡发光的眸子,道:“小友难道对于这幅剩山图也有研究吗?”
陈羽凡淡淡笑道:“黄公望之手笔,自然精妙。只可惜富春山居图一分为二,到是可惜。不过院长这笔画,却也是可圈可点。到有些子明卷的味道。”
剩山图乃是元朝黄公望以七十二岁高龄为无用和尚所绘。不过到了明朝,富春山居图被一分为二,其中长卷称之为无用师卷,断的称之为剩山图。而到了清朝,一副仿造剩山图的子明卷却是进入了乾隆皇帝的法眼。
一时间然乾隆皇帝都难辨真假,可谓是上好的赝品。今天陈羽凡用子明卷来形容老人的仿照的剩山图,自然有些溜须拍马的意思。不过这幅赝品剩山图,也确实值得称道一番。老人开怀笑意道:“小友,也难得你有这样的眼光?整座学院之中,能够知道子明卷和无用师卷的人,还真是不多。单凭这份博学,你就可以当副院长!”
顿了顿声音,老人接着道:“小友再说说这画卷的不足吧?”
陈羽凡淡淡笑了一声,这年头,都是锦上添花,那里有人落井下石的。不过别人既然问了,自然还是要点评几句,道:“诗画一图,小子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为心而已,院长如今身居高位,诗画之中自然就少了一些飘渺和潇洒的气质!”
老人拍着大腿,道:“好,好,确实如此,小友你是一语中的!”
老人似乎很久都没这么开心了,站起身子,一把拉着陈羽凡,从自己的书橱之中小心翼翼的又拿出了几卷诗画:“难得遇到通道中人,小友还来看看这些如何?这些东西,我可是从来不曾给旁人看过!”
陈羽凡瞄了一眼,两卷诗画,一卷是兰亭序,还有一卷是画圣吴道子的仕女图,都可以说惟妙惟肖。但是临摹的毕竟是临摹的,陈羽凡捏着鼻尖,心中有些好笑,没想到这位医科院的院长居然还有这份心情,怪不得看不到他出现于学校之中。
就这样这一老一少,好像是多年老友一样,谈天说地。这老院长还真是博学之人,赏鉴完了字画不行,还要拉着陈羽凡手谈一局。陈羽凡到是有些担心富晓柔,几番推辞,就听老人笑道:“小友,那些事情到时候我出马帮你结局就好,从小友的言谈之中,老夫感觉到一股天生不凡,尤其是对于字画医学的研究,不过棋道小友应该也不弱吧!”
陈羽凡很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和这位老顽童一样的院长下一局。
不过刚刚落下十手,院长就开始有些惊讶了,陈羽凡棋路让他有些看不懂了,要说是宇宙天空流,又不是,奔放的很。而且很是轻灵跳跃,这让老人家疑惑了一下道:“小友,你这棋艺。。。。。。。。。。。。”
陈羽凡淡淡道:“棋艺不精,难入方家法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