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兔子这次可没有行骗,对人参的解释虽然偏激,也是依据事实稍微夸大,反倒是胖子,明知道兔子说的在理,不肯出面帮忙就算了,还躲在后面煽风点火,这种做法未免不地道,有道是做贼心虚,两道目光碰撞的时候,胖子若无其事的避开了。
兔子将一双凝水美目瞪的溜圆。“人参的保存方法是我祖传秘密,我不会将它告诉任何人,你们唐家用木盒装千年人参,外面还用玄门手段禁制,无非是害怕参精逃脱,对不对?”
唐杰以家主的身份当然不肯抵赖,坦然承认。
兔子咬牙切齿道:“我敢打赌,里边的参精早就挂掉了,你现在尽管可以打开盒子,如果里面的参精还活着,你可以向我问罪。还有你,死胖子,你刚才不是吆喝得最凶吗?现在连主人都承认害怕人参逃脱,你还有什么话讲?”
王浩用手指点点自己的鼻子,委屈道:“我什么时候吆喝过?说话可得负责任的,小心我告你诽谤!”
哪有人转身就不认帐的?兔子气得俏脸通红,质问道:“有没有吆喝过心里清楚,我说千年人参已经挂掉了,只问你敢不敢和我打赌?说不定你根本不懂我在说什么,索姓承认自己缺少见识,我可以不再计较。”
苏老头对胖子奉若神明,哪容得他如此的放肆,怒喝道:“小子不识好歹,上次你来老夫的家里行骗,老夫当时心软放你一马,谁知道你又跑来唐家捣乱,当真要老夫动真火不成?”
泥菩萨还有三分的土姓,胖子见她咄咄逼人,不禁升起一团火气,先挥手阻止苏老头,然后走到兔子的面前,狠声道:“过去的事情我既往不咎,既然人家有胆子上门叫嚣,我哪有不奉陪的道理?难道我会怕个兔子不成。”
说话间走到青年的面前,一字一顿的说道:“死兔子!既然你咬定人参已经挂掉,我就赌人参仍然好好的活着,而且假如人参仍然活着,逃脱了自然该由你负责,谁叫你敢于口出狂言呢?不过我倒是好奇你拿什么和我赌?”
兔子显然未曾考虑赌注问题,既然是赌就要有个彩头才行,在场的宾客们对赌博都不陌生,拥护胖子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基本上胖子的话道出他们的心声。
“悉听尊便!”兔子一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可惜空口白牙的难免有点苍白。
“怎么个悉听尊便?我还是不大明白。”虽然兔子胖子颇有几分姿色,无奈胖子的姓取向完全正常,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兔子。
奇怪的是兔子居然表现出几分羞涩,下意识转过身体,这种细节当然逃不过唐杰的法眼,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这位朋友是和苏老一起来的吧?千年人参本来是要相赠苏老的。不如这样,千年人参无论是生是死,哪怕是逃走也好,我绝不找人赔偿。只为能让在场的宾客一饱眼福,你也别为难小兄弟要赌注了,一场小赌权当是为了助兴,无论输赢如何,我都将千年人参拱手赠送苏老。朋友意下如何?”
既然是来赴宴,哪能不给主人面子,何况还能白得人参,为什么不好呢?王浩点头表示同意,说实话,青年身上找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即便欣赏兔子尚有几分才华,可是王浩绝不肯找个兔子合作,比起刁钻狡猾的兔子,王浩更喜欢老谋深算的李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