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不得了啦,你快来出门口看啊。探…探花,哦不,还有状…状…状元都来啦!”院外一个小丫鬟大呼小叫,一激动便结巴地厉害。
郭暖正在自己的院落里使着羊角榔头,他窝在半亩花园地里敲敲打打的,现在是早春气候,气温不是回升了么,瞧着这扦插的嫩芽也从老树枝上抽出来了,郭暖寻思着给自己的宝贝黑珍珠葡萄苗搭个藤架。
“少爷,院子外有丫鬟叫你呢。”
一旁猫着腰用锄头锄草的阿福扭头对郭暖叫唤了一声。
“呃,好像是小丫鬟去摘什么花,不小心撞了眼的?这点的小事儿,也真是,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啊。”
郭暖喃喃自语,随即取下在牙缝咬着的一根铆钉,举起大榔头砰砰砰几下利索地嵌进木桩。
话说完毕,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气喘吁吁地闯进了大杂院,远远便给郭暖挥手喊道:“驸...马,驸马,您高中啦,一班太监们敲锣打鼓的,他们正领着圣旨候着在府门外呢。”
“哦,中了第几十名啊,不会是第三轮殿试垫底了吧?”郭暖有些兴致了,听到丫鬟的话,慢条斯理地停下手中的活计。
“不...不是”丫鬟一激动,连话都说不清楚,扶着院落拱形的洞门,她喘了好几口气才说明白:“不知道,反正太监们抬了两个挂花绣彩的烫金匾额上门了。”
“呃,奇了怪了,两个匾额分别都写了什么字啊?”郭暖越听越糊涂。
“一个探花,还有一个是状元!”
阿福听到丫鬟一句话,咣当一声,除草的锄头掉在地上,顿时砸到脚背,顾不得疼痛,阿福愣愣朝他家少爷也开始结结巴巴:“少...爷,少爷,你跟朴尚玄是两个人参加科举的吧。”
“对啊,两人怎么啦。”
“太监们送来了也是两块匾额啊,您难道就不会费点脑子想想,除了其中一个是您的,还会有谁的!”对于郭暖反应迟钝很是无语,阿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顿时激动跳起来,一脸喜色大声嚷道:“高中啦!”
“高中啦?”
“高中啦!少爷,你跟朴尚玄都高中一甲啦。”
“奶奶的,一间麻雀住着都还嫌小的院子,竟然还出了两个一甲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