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呢,要钱,她老公一个子也没有,要人一个,还是处男一个,要上床生孩子的事儿,趁有兴致,就赶紧,过期不候,驸马一个月里偶尔也来那么一两次大姨夫的时候...光脚不怕穿鞋的,她要玩什么花招,你家少爷光棍得很,就算她是菩萨大娘,又能奈俺老孙何。”
郭暖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心里小声嘀咕道:“哥确实是处男,是唐朝的处男”。
“嘿嘿,郭兄弟,你的说的话真是够糙,够爷们,真带劲,罗大哥喜欢...娘们嘛,不管外表多纯洁,就好比那西市妓院勾栏里的妓女,大爷把她们整舒服了,也许下次还倒贴钱给你嫖。”
“大姨夫?菩萨?老孙?佛教寺院里供着的泥塑菩萨像不是男相么?您不是姓郭么?”阿福有些神经错乱,小孩子直接忽略了罗元那些少儿不宜的荤话。
“一个是在玄奘背后撑腰的女人,一个是他徒弟。”郭暖懒得在罗嗦,不再解释。
“贞观年间的玄奘大法师不是和尚么,怎么与女人勾搭上了。没听过他有个老孙的徒弟啊,倒有个高徒名叫辩机。”
“嘿嘿,俺知道,在宫廷当禁卫军时,常常听老字辈的太监讲述太监的太监流传下来的宫廷野史风流秘闻。”
罗元最近跟了郭暖,好像心思也开始活络了不少,一向忠厚的他被郭暖这个大毒源污染了纯洁的心灵。
“什么风流秘闻?”趴着的郭暖一听,猥琐的双目一亮,顿时在地板上的那头挪到了罗元跟前,很八卦的问道。
“唐玄宗的一个女儿,高阳公主呗,偷偷跟僧人辩机通奸的陈年旧事儿。”
罗元聒噪着,声调顿时提高了八度,就连院墙外都能听闻。郭暖暗叹,看来罗大哥很没有说八卦的潜质啊,连说这么八卦的八卦,也不注意一下控制声量的大小,搞得一点神秘性都没有。
罗元顿了顿,神秘朝郭暖挤了挤眼,特意卖了个关子:“你猜怎么着。”
“哦,被发现了...”郭暖刚要接嘴发表猜测,罗元很不配合地有开了腔,直接抢了郭暖的白:
“高阳每次跟辩机和尚在公主闺阁里风流快活时,丫的,那个窝囊废驸马房遗爱,呃...也就是唐朝开国功臣房玄龄的儿子,他竟然像只看门犬,主动替他们这对狗男女看起大门来。"
“呸呸,狠狠鄙视那个房遗爱,本以为少爷我这个驸马当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上第一憋屈驸马,没料到还有这么可耻无能的房大驸马爷。作为同行的少爷我真是深感丢脸。”郭暖一脸哀怨。
不过很快,末了,郭暖随即转移了注意力,一脸猥琐地打听起来了关于宫廷野史秘闻的更多段子。
....
礼品很快便有了处理安排,郭暖给每人分配了一匹丝绸,一包茶叶,绿红宝石各两颗。
至于毛笔,宣纸,高丽人参全给了正在书斋苦读的朴尚玄,郭暖实在被朴尚玄苦学的劲头折服了,郭暖给他买了高档毛笔,并非假冒伪劣的货色,十天下来,光是毛笔便被朴尚玄用坏了七把。
三根笔写得掉毛了,两根笔由于过于专注思索,笔杆被牙咬断了,最后两根,朴尚玄用来挠痒痒了,听说是最近郭暖熬得大补汤喝的太多,皮肤有些过敏了。
剩下杂七杂八的礼品,郭暖很快便把它们打包,直接叫上阿福给通通装上马车。
“走,我们进城去,到东市把这些不实用的高档货色全卖了,要养一大号人,四个大老爷们吃喝拉撒睡都得花钱,少爷我当家不容易啊,白花花的银子窝在怀里才是王道...
“少爷,这可是宫廷特供的啊,只有皇家才有的,一般市面上想买也不一定买得到的啊,都卖了,会不会有些可惜了?”
“管什么宫廷特供,其他什么的礼物,只要不是白银黄金硬通货,晾在一旁,等时间久了,过了保质期,玉髓放了千年也会变质,全是骗人的啊。”
手执长鞭,潇洒地一甩,啪的一声,郭暖站在马车驾驶座喊了一声“驾!走咯。”马车直驱长安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