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复一日,春夏秋冬,冬暖夏凉,后门的桃花开了又谢,谢了又开,绵延着旺盛的生命力。
一千多个日子里,三年如逝水流年般,过去。
三年,又可以改变多少事情?
当初抱在某某媳妇襁褓中的娃娃,早已立地行走,会脆生生的喊妈妈,喊爸爸;三年,时光在苏瑾的脸上不曾落下些许痕迹,因为保养得体,所以生育过后的身材,早已恢复,但是如今,她却早已经是霍少彦的妻子,一个成熟妩媚的小妇人了;三年,瑞希跟承希终于在醋缸老爸的嫉妒声中,声声成长,变成了能立地行走的小帅哥跟小美女。
说到这里,故事就得顿了一顿了。
话说某日早晨,临近中午,太阳早已晒到了屁股,直从窗子外照射了进来,将木地板折射的也有条条影子。
霍先生昨儿个就回来了,一回来就将苏瑾折腾个半死,后者嗤笑他,活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老光混似的。
是的,老光混!
每当霍先生吃两孩子的醋时,苏瑾就会不由得感慨当年没嫁个年轻小伙子,反而嫁了他这么个老光棍。
归结成一句话,她苏瑾亏了。
当然,以上纯属后话。
再将话题扯到昨儿个,霍先生将苏瑾折腾个半死之后,自己就呼呼大睡着睡死过去了。
苏瑾一脚,将其踹到了床下,后者也丝毫木有感觉,就在地板上凑合了一夜,依然打着呼呼,睡得那个死。
啥?你问霍先生做啥去了?
那么我就好心的告诉乃吧。咳咳,话说早上霍先生醒来后,若无其事的穿上了衣服,然后就下楼为苏瑾准备爱心早餐去了。
啥?你问为啥要下楼?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霍先生为了防止两个小不点缠着他们麻麻,所以就果断的做了一个决定,从霍家大院里搬出来了,继续过他们小两口小公寓的甜蜜日子。
至此,他的亲亲儿子跟亲亲女儿,也被霍先生无情的抛弃在了霍家大院里头。
犹记分离的那刻,那两娃娃眼泪汪汪瞅着自个母亲的眼睛啊……
霍先生,你的罪过何其之大!?
咳咳,话说,话题又紧跟着扯远了。
此刻,阳光普照,从窗口条条杠杠的射入,春暖花开的日子,连空气跟阳光,都是美好的。
可素,某个女人却抱着一床被子,海藻般浓密的长发几乎都埋入了雪白的被子中,床单上,只剩两只脚丫子还扑腾在雪白的被子上,其余的,一律看不见,甚至连苏瑾的脑袋也看不见。
没错,这丫正在睡觉中,谁让昨儿个实在太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