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在你想到她的时候,你胸口左心房处会隐隐作痛。或许你还没有明白,那种感觉,其实叫zuo'ai情。
“从前我以为放下会很难,会比勉强拴住你这个人更难,可是你不知道的是——”
“我已经放下你了!”
“原来放下,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
晨光射入,在柚木地板上投上一个个光亮的影子,客厅,轻纱飞舞,玻璃钢桌上,投上半边的侧影,远远近近,看不真实。
苏抹琴通红着眼眶,愤怒已经使她口不择言。
靳尊冷笑,黑眸熠熠生辉,“苏抹琴,就凭你,还毁不了我。”音淡,声凉,全然的不在乎。
“对,我知道我毁不了你,靳尊,”苏抹琴咬牙切齿出口,双掌攥成了拳头,如玉的白,青筋的黑,“靳尊,你不怕有天会遭报应吗?你不怕吗!?”
“我为什么要怕?”他反问,黑眸寸寸冻结成冰,冷的彻骨,“就凭我现在还好好的活着,而你那个老不死的父亲已经瘫痪。你说,我为什么要怕?”
他的话语紧跟而来,再次质问,“苏抹筝到底去了哪里!?”
“哈哈哈……”苏抹琴突然大笑出声,笑的前仰后合,笑的嘴唇咧开。
她指着他,眸光深处有着难以掩饰的恨意,“靳尊,那你又知不知道,我姐恨你,远比我恨你多!她想毁了你的念头,远比我想毁了你的念头,更多!”
“你不就是想知道她去了哪里吗?那我就好心的告诉你,”她停止笑,眼角上挑,嘲讽的扫向他,“靳尊,我亲爱的姐姐现在正在北方,b市,她现在正住在一个男人的家里,我想当天应该见过家中长辈了吧。”她的红唇开开合合,身子一弯,悠闲的靠坐在身后的沙发上。
“没准现在,她已经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我真替我姐感到开心,她终于在你甩掉她之后,遇上了她的良人。”苏抹琴满意的看着后者的身躯一震。
上身微俯,她仰头看向她,那张像樱花瓣一样美好的唇瓣中,吐出另他最难以接受的话语,“靳尊,我真应该替我姐感谢你!若不是你早些给了她那纸离婚书,让她从为你为仆为佣的婚牢中早些脱离出来,现在,她又怎么会早早想开。”
“你可以放心,我姐她,已经不爱你了。”她幽幽的吐出这句话,洁白的牙齿,在晨光中白得亮眼。
灼伤,人的眼球。
“你可以放心,我姐她,已经不爱你了,”
“我姐她,已经不爱你了,”
……
耳边的空气呼来,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他的心一震,在朦胧中理出那一条线的头,苏抹筝她,不爱你了。
他的心一窒,像是左心房处被这句话生生的砸痛。
他眨了眨眼睛,接着又干涩的眨了眨眼睛,捏紧的双拳,无力的松开,松开的双拳,再度握紧,反反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