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你不后悔?”他的指骨捏得咯咯作响,“你似乎忘记了,你只有这一个选择,唯一的选择!?”他刻重了‘唯一’两个字,“而且,只有我能帮你。”
“我还有其它的选择,”她的眸光都没变过,“很可惜,你说服不了我。”
气氛陷入沉滞,良久之后,房门打开,苏抹筝落落大方的走了出来,只留下尉迟御站在原地,阴沉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爱她?这确实是最好的笑话,而且,再过几天,就是他跟白昕卉的婚礼。
四天后,a市的天空,依然是一个大晴天,秋阳,刺眼。
苏氏新上任董事长皆总裁靳尊将于今日,与白昕卉结婚。
有直升机的轰鸣声嗡嗡作响,螺旋桨带动的气流吹拂着底下的玫瑰花瓣,红瓣,片片飞。
婚礼队伍的行程中,直升机一直在上空盘旋,不断从上方洒下玫瑰花瓣,红色的花瓣,像情人的火,几乎洒了婚车队伍的一路。引得过往的行人,纷纷围观。
据说这是白昕卉的主意,看来传闻中,他真的是很疼她。
教堂,白色的地毯铺了一路,哲哲是花童,穿着白色的小西装,很是帅气。紧紧的挨在白昕卉的大腿边,用小猫一样水漉漉的眼睛害怕的望着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过往的宾客纷纷露出异样的眼神。
白昕卉搀着靳尊的臂弯,他们都没有双亲见证,就只好免去了其中一个环节。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好做出太出格的事,只能低声呵斥着哲哲,“哲哲,你给我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都是尊,早说过不要让哲哲当花童了,他偏要,看现在,这多丢人呢?
看着哲哲依然不撒手,白昕卉只有把所有的气都往肚子里吞。好在,管家很快就过来了,连哄带骗的,这才把哲哲哄离了白昕卉的大腿,抱着孩子坐到宾客席上,白昕卉这才松了口气。
靳尊的臂弯里搀着白昕卉,脸上是一成不变的神色,几乎未见新郎的喜悦,看着面前垂眸低头的白昕卉,朦胧的面纱下是一张他想娶,想了十几年的脸。为何,心里却有挥之不去的烦躁感,他不懂,他不明白。
新人誓词——教父站在上头,背后是神圣的十字架,是西方宗教的信仰符,是爱情里忠贞不二的象徵。
“靳尊先生,你愿意娶白昕卉小姐为妻,愿意一辈子呵护她,照顾她……”几乎可以倒背如流的结婚誓词,只是主角换成了他。
靳尊刚想说我愿意,教堂的大门却被人打开。
一道道刺眼的媒体闪光灯照射而来,教堂内的每个人都无处躲藏。
“靳尊先生,关于今早所陈述的报导,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您真的像报道上所陈述的那样,强、暴了你前妻的妹妹,也就是你的小姨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