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事,”孟星河走出來,就站在杜萱身边,周围吵闹的尽是骑马练兵的兵戈声,他们二人寻了很久才找了个相对清静的位置,居高临下,正前方,远眺处就是壶口城墙,黑压压如同天边飘來的乌云,烽火正燃,想必是李承乾率领的一万士兵开始攻城了。
夫子顿了顿,让人看不见她脸上冰霜般的表情,道:“你,你还好吧,太平教的人,沒有为难你,”
开玩笑,太平教是我两位夫人的娘家,欢迎我还差不多,饶是如此,孟星河可不敢明言,他只得打着哈哈,道:“还行,沒死,剩一口气回來就想看看谁巴不得咒我死,”孟星河立刻嬉皮笑脸起來,感觉气氛有些不对浑然纠正,道:“我不是说夫子,夫子别介,我说的乃是侯君集、张士贵那二鸟,”
早就习惯了孟星河的粗言秽语,夫子别过脸去,望着前面的壶口幽幽,道:“你这人就不能正经点,”
“正经,立刻正经,”孟星河站的笔直,简直比守卫的士兵站的还笔直,道:“夫子有什么事要询问在下,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军师沒同他打诨乱语,问道:“你去过太湖,想必对那里的地形地貌,以及太平军的防备都有所了解,待我军攻下壶口后,接着就会进攻太湖,,”
“你是想请我把太平军在太湖一带的军事防备全部画出來吧,”孟星河插嘴一句,原來军师叫自己出來就是为了这事儿,他还以为是军师有什么心里的话要对自己说,谁知道结果却是如此可悲可叹。
军师轻轻“嗯”了声。
孟星河颇为失望,道:“此事,我早就让媚娘下去做了,等会儿你问她要便是,”
军师听他一口一个“媚娘,媚娘”叫的亲热,又联想到他才去太湖几天,便带回來一个女子,心里便梗的慌,平白无故踹了孟星河一脚,硬是把他疼的嘴角抽筋。
“不要脸,”军师难得小女人姿态,骂人的时候,脸上一抹嫣红,美的无法形容。
孟星河腿上平白吃了她一脚,现在又被他骂的狗血淋头,他真想不要脸一回,可周围远近都有兵卫站着,孟星河断不敢当着众士兵的面调戏军师,只好作罢,道:“我就当被狗啃了一口,”
他话才落下,立刻感觉手臂上一阵火辣,这丫头居然敢咬我,孟星河真想一把抓住这丫头的青丝将她提起來,可当她把手放在军师那如瀑的青丝上时,孟星河顿时又忍不下心來,终究是作罢,一巴掌拍在军师翘臀上,咂嘴道:“够了沒有,这地方,可是我娘子专用,今天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