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星河无所谓。道:“闹吧。我还想三妻四妾呢。指不定。经你这么一闹。你师姐还真同意我娶你呢。”孟星河心里也平衡了。闹吧。闹大了。我把云姨也公布于众。到时候都嫁给老子岂不更好。
他心里打的何种花花心思。虞浣湘是不知道的。她今天來洛宁县。其实并不是要找孟星河寻仇。毕竟以前在东仓县不知道这家伙与云梦斋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当她从东仓县衙讨出來。本來打算一路南下找到孟星河杀之而后快。谁知道來到东都后。自己的师父一声令下。让门中弟子无论是谁都不许对一个叫孟星河的人为难。虞浣湘当时就纳闷这男人为何能请得动师父下达命令。她久居外面。也听说自己师姐找了个相公。但不知道就是孟星河。后來经过红豆小师妹怨气滔天的骂声。她知道了那个常出现在小师妹口的泼皮无赖就是孟星河那厮。虞浣湘当时是又气又恨。所以今天來。除了看一眼小侄女虞遥之外。无非就是吓吓孟星河。俗话说的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上面有令不允许她打击报复孟星河。但小打小闹。不要他命。做出点让他。伤筋动骨。破皮出血。的事还是可行的。
只是虞浣湘现在又不想打击报复孟星河了。她觉得自己打又打不过他。耍无赖也沒他在行。如今看來。只有发挥女人无理取闹的本性。最好能搞乱他的家庭。这对报复一个男人來讲。比让他死千百次还要來的痛快。
下定决心的虞浣湘端端正正的坐在孟星河前面。抬着一双解水双眸。表情有些小得意。又有些窃喜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相公。”
她肆无忌惮的喊了一句。沒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心情反倒愉快而舒服。就像一只偷吃肥鱼的小猫。
孟星河忍住不发。在这个屋子里。随他虞浣湘怎么折腾都不能翻江倒海。
虞浣湘倒也大胆。魔门的女人通常都比较妖精。以讯不及防的动作。轻轻侧坐在孟星河腿上。靠在他怀里。“反正都被你看了。小娘子将就一下。嫁给你得了。”
“行啊。”孟星河搂着虞浣湘的细腰。送上门的便宜。不占就是王八羔子。
虞浣湘干脆豁出去了。伸出两只雪白玉臂。楼主孟星河脖子。气若游丝。道:“相公。你以前不是要看奴家的身子吗。今晚奴家就脱给你看。”
“好啊。”孟星河还是那两个字。生怕虞浣湘不能说到做到。他亲自从旁协助。解衣服的速度那是风卷残云般吹枯拉朽。
“你好坏。”虞浣湘半推半就。显然是不适应如此快节奏的就当上了和凤栖楼中陪酒的风尘女子。
就在她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孟星河猛然抱起虞浣湘。像是在沙滩边偶然捡到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然后他肆无忌惮的笑了起來。已经将虞浣湘整个身躯都放在床上。而他自己则是快速的压上去。虞浣湘还沒有同一个男人如此上下姿势亲密接触过。想推开他。不敢假戏真做。
孟星河哪里能管她愿不愿意。趁着虞小妞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那样无力挣扎手忙脚乱毫无章法的时候。他非但硬生生夺取了她的初吻不说。更霸道的乃是。已经退去虞浣湘香肩上的衣服。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欺爽赛雪。滑腻腻的。能感觉到极强的弹性和温热。如同一块暖玉。
虞小姐嚷嚷着。被堵住的嘴硬是说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靠鼻子哼哼。她现在终于知道。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在某些事情上就能体现出來。
女人永远是被动的。不管是否愿意。侵犯这东西。自古就有。尤其是男性的侵犯最为突出。因为有些时候还沒來得及准备。就已经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