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恋夏的脸一红,赌气般的撇过头去,“谁在担心你!”
“谁现在在说话就是谁,”他立马接上。
“你,不可理喻!”千恋夏一跺脚,抱着小允诺就向前走去。
“喂喂,别忘了,我是伤患,我是伤患诶,你就这么对待伤患的吗?”南风爵在她身后特没形象的嚷嚷。
“有力气还嘴的都不是伤患,”千恋夏从前面凉凉的丢了一句过来。
“我这伤在脖子上诶,要是轻伤加重,这可是危及到生命安全的诶。”南风爵痞痞的声音继续传来。
千恋夏直接丢了最后一句话,“最好去死!!”
“你这女人真狠心,诶呦!”南风爵在她身后闷哼了一声,似乎伤势确实不轻。
千恋夏立刻调回头来,抱着小允诺还空出一只手,“怎么了怎么了?”她说着一手抚上就去查看他脖颈的伤势。
南风爵一把握住她的手深情款款,就差两眼汪汪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去死的。”
千恋夏见挣不脱他的手,便懊恼了,看着挣扎之下他脖颈处流出来的血丝,仙人掌的刺还扎在上面,万分焦急道:“你这人怎么这样?”
南风爵以为她生气了,顿时讪讪的收了手,面有苦色,“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生气——”
他的话音还停留在舌尖,眼见着她柔柔的指腹抚上他脖颈处的伤口,替他拔去那一根根的刺,她的声音如清风飘过他的耳际,夹杂着担心,“你都不会照顾你自己的吗,以为你自己是铁人吗,以为这个世界上你最厉害了吗?”
她抬起眼认真的看他,眸光氤氲,“南风爵,你是人,不是神!”
他的眼瞳随着她的这句话黯淡了下来,苦笑一声道:“是啊,我一直知道我不是神,我只是个平凡人而已,”
他的蓝黑色瞳眸里,蓝光黯淡下去,黑漆漆的深邃,“就因为我只是人,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喜欢的人在面前,所以我才会那么无能为力!”他的眉头几不可闻的皱了下,千恋夏拔出的那根刺又扎入了他的皮肤内。
千恋夏的手一抖,慌乱的替他拔出那根刺,又替他把所有的刺都拔出来,才抱起小允诺就走,“对不起,我想我的老公跟我家人在担心我们了,你好自为之,再见!”她匆匆落下一句话提步就走。
南风爵怔怔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睛里满是悲伤,她说了‘我们,’也就是把他排除在了那个我们之外,他们是自己人,而他,只是外人。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什么,不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不敢说我爱你,而是明明爱的发狂却不能承认我就是爱你的那个人。
夜朗星稀,赌城拉斯维加斯,当千恋夏随着司徒尚轩一同从飞机上下来,望向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的时候,不禁深暗了夜色大亨的魅力。
拉斯维加斯,金钱与罪恶交易的场所,与澳门的葡京大酒店不同,拉斯维加斯的赌场是以老虎机为主,而澳门的葡京,则是以赌桌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