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焕生无话可说。大家都被人家给说愣了。这时,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牛家英听了觉得,有些情况自己还不如人家清楚。他一看这样的场面就带头鼓起掌来。这次大家是自愿地鼓起掌来的。
张朝北鼓着掌心,里仍在纳闷:人家了解的情况我也不知道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是不是科长事先透露给他的?
“科长你是不是给新来的科长讲过这事?”张朝北问起牛家英来了。
还没等牛家英回话,新科长先说话了。他对着张朝北说:“你因为能吗?告诉你吧!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知道的多了,你不服是吧,副科长同志?理应扶正干嘛调个外来人,心里不舒服是吧?没有办法,这是组织上的事,我们只能服从对吧!”
张朝北心里觉得这个人也太不可思议啦!可是人家就是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
他却否认说:“哪有的事,没有。”
“你别不服气,要不我再说说你心里的另一桩心事?”
“别别,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张朝北知道他下面要说的那件事。这件事到目前还算是秘密的不能公开的。他只好向人家求饶。
牛家英看到这里,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牛家英接过来说:“下面我有几个问题要问。小黄同志你的情绪问题解决了吗?”
“科长我想通了。我哪能埋怨你呢!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黄新有些难为情地说。
“说说看,你是怎么通的?”牛家英接着问。
“因因为只有科长骗了我们才能骗得过敌人啊!再再说了科长也没有必要事先向我打招呼,更不存在耍弄不耍弄的事了。”
“好啊!看来你真得明白了。”牛家英说着转过脸问王焕生:“焕生同志,小黄的问题你该负点嘛责任呢?”
“推波助澜。”
“行嘛小子,你总结得不错吗,既然知道了那该怎么办哪?”
王焕生不好意思地低着头想了一下説:“以后我一定要管好自己的这张嘴。”
新科长趁牛家英讲话时就进了套间去了。这时牛家英对大家说:“大家太疏忽了吧!你们知道新科长叫啥名字吗?”
“对啊,叫啥名字?”大家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一会儿,苏卉从套间里走出来了。
牛家英指了一下苏卉说:“新科长就是她,叫苏卉。”
此话一经说出来大家惊呆了,先是短暂的哑言无声随后就是热烈的掌声。
掌声过后,牛家英问王焕生说:“你看出新科长就是苏卉了吗?”
“没有,这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人,谁也看不出来的。”王焕生摆着手回答。
“我上次化的妆就是苏科长给我化的,它骗过了所有的人,所以被它骗了是没有什么可耻的。
关于苏卉当科长的事是局里定的。从苏卉在这次破获‘狱火行动’大案过程中的表现,她用精准的枪法消灭过敌人;她以非凡的破译密码的的技能功夫获取了宝贵的情报;就连她高超的易容术也为此发挥了无法替代的作用。
最主要的是她有丰富的对敌斗争经验。这些充分地体现了她的才华和能力,正说明了选她当科长是对的,我想不会再有人反对了吧?”
大家以热烈的掌声表示支持。原本有点不舒服的张朝北现在也十分的拥护了。
还有人提出了异议:“苏卉当了科长那老科长怎么办?”
“牛家英同志现在是咱们的局长了。”苏卉实在忍不住了,她大声地喊着。
大家听了很高兴都使劲地鼓掌着。
张朝北喊了一声说:“大家静静听我说,牛局长是不是该请客啊?”
大家都赞同局长请客。
还有人说:“要请两次客对不对?”
“对对,”大家都支持这个提法。
苏卉说:“还是请局长说说吧!”
大家静了下来等新局长讲话。
牛家英说:“我当局长的事原本打算在大会上宣布的,现在大家已经知道了也就没有必要瞒着了。咱们的庆功宴嘛!要办,我看明天就请咋样?”
大家听了都高兴地鼓起掌来。
接下来牛家英又说道:“至于我当局长要请客的事。我看就和明天的庆功宴一起办了吧!”
傍晚时分,在牛家英家里的客厅里,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两道荤的两个素的四盘菜。石平兰还特意准备了一瓶牛家英最爱喝的当地产的那个老白干——兰溪老窖。她正坐在一边织毛衣只等着牛家英回来就开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