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英说着和张朝北来到大院听到许青洋在对司令说:“孙司令,你们的那个临时的纠察队是不是该解散了?如果再不解散,我们的工作就没法干了,我的弟兄们就会被他们给害死的。”
“许特派员你说的是什么话?”牛家英边走过来边说。
“是不是很难听,怕难听你们就不要那么做!”
孙百川听了许青洋的一番话满脸地不快却又无从回答,因为他不知这是咋回事,当他看到参谋长来了后说:“搞什么搞,参谋长你来处理吧!我失陪了。”
许青洋提高嗓门说:“司令,你怎么能不管呢!”
牛家英一看司令走了,知道司令的意思,他也知道许青洋找上门来的意思,但他心里并没有想好对策。他只有不说话围着地上的那具尸首转着看。
许青洋站在那里说:“我的这个兄弟是在电影院里被你们纠察队给害死的。”
“看,他的脖子上被你们给勒成啥样?”郭少峰指了指死者的脖子说。
牛家英也看出来了这是自己用绳子勒过的那家伙。
“你说是被纠察队的人害死的,”牛家英很不高兴地接着问,“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被什么人所害?有何人作证?”问了一串的什么?
许青洋让郭少峰回答。郭少峰说:“永泰电影院,昨晚八点前后,张副官在场。”
郭少峰说到这里从身后拽过一个腿上受了伤的家伙说:“他可以作证,你说啊!”
“没错,我是在那了里看到你们的人了。”那家伙站出来说。
“你可不要说瞎话,看准了是我干得吗?”张朝北反问。
那个受伤的家伙摇了摇头说:“不是你,反正是你们纠察队的人干的。”
“我们纠察队的人一直在台下维持秩序,没有和你们发生过激烈的冲突。”其实张朝北也不知道台上发生的事,他对许青洋的人栽赃大为脑火,还做了解释。
牛家英接过去说:“别解释了,谁让你们也出现在现场了呢,被人家怀疑也是可以理解的。”
牛家英向郭少峰问:“能提供个准确的死亡时间吗?”
“八点,昨晚八点。”
“昨晚八点离现在算起来已有十二个多小时了。”他说着弯下了腰伸出中指在死者的嘴角处蘸一蘸,发现还有些粘粘的血渍。
牛家英质问郭少峰:“人死了十二个小时,血迹未干可能吗?你们说谎了吧?此人最多才死了四个小时,是不是四小时前纠察队的人也在现场?”郭少峰被问得张口结舌。
“拿死了四小时的人来诬陷纠察队,许特派员请解释一下吧!”
许青洋一看事情不妙说:“参谋长,郭队对这件事的具体情况并不太了解。我听其他同事说,这个人当时并没有完全死,还被送进医院抢救无效死的,不信你可以去医院调查。”
牛家英接过去说:“这个人的死亡时间,死亡地点都变了,杀害这个人的人是不是也该变了?”
“杀人的人是变不了的,我被他那家伙狠狠地踹了一脚,他虽然蒙着脸,我觉得他就是你们的人。”被踹的家伙抢着说。
“你觉的,你不觉得你们编的前言不答后语,这又编出一个蒙面人来谁会相信呢!”
许青洋很懊悔做了一件多此一举的事,干嘛要给一个快要死的人治伤耽误了那么多的时间,干嘛不把快要死的人弄死,直接将他抬过来不就得了。他瞅了郭少峰一眼,怪他办事不力没把死者嘴角上的血迹擦干净。
当他听到人家追问蒙面人在那里时,许青洋觉得这事办得太被动,特别是听到牛家英说到,用这种龌龊的手法陷害纠察队,你们不觉得羞耻吗?许青洋觉得太窝囊了,再争吵下去也是没用处的。
“废物,蠢货!”许青洋生气地骂着转身走开了。
郭少峰见特派员走了,就对手下说:“走走走抬上走吧!”
郭少峰他们一个个灰溜溜地走了。
牛家英见他们走了总算舒了一口气,转身对张朝北说:“备马,去夏官镇。”
张副官吩咐卫兵去牵马,四匹马牵来了。他们正准备上马时,顾潇丽来了,她非要跟他们一起去夏官镇。
“你会骑马吗?”牛家英问。
顾潇丽轻松地说:“骑马算什么?”
“好,給她也牵一匹去!”
马备好了,他们一行五人向夏官镇进发。
牛家英一看,顾潇丽骑马的样子就知道她并不会骑。
“两腿夹得紧些挺直了腰杆抓住马鬃,就没有问题了。”牛家英对顾潇丽说。
这话让顾潇丽听来心里好生地高兴,她的惧怕也就没有了,没过多长时间也就会骑了。
他们终于来到了驻夏官镇独立营的营部大门口,营长胡大为从里边跑出来迎接他们。
牛家英说:“我就不进去了,带我去看看你的兵训练的怎么样了?”
营长胡大为也骑上马,引领着他们一行来到镇外的训练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