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虎他生病了,病得还不轻呢!”乔二混解释着。
钱辉听了这话急忙说:“送医院啊!千万别让他死了。”
“已经送医院了。”乔二混告诉他说。
“现在怎么样了?”钱辉担心地问道。
“没问题了。”乔二混回应着钱辉的问话。
“妈了个巴子的你怎么不早说呀!让我好一个吃惊。”钱辉狠狠地瞪了乔二混一眼说。
乔二混轻轻地扇着自己耳光边说:“对不起团座,怨我没说好。”
“快着点吧,差不多就让他干吧!我等着要见我的宝贝呢!”乔二混答应着心里在想:我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
他说:“团座你还有吩咐的吗?”
“你想走是吧?别忙!我还有事要问你呢!我的鸽子现在怎么样了?”钱辉很关心地问道。
“很好,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鸽子说了,已得到了共产党的信任。鸽子还一再提起说,咱们答应的事一定要兑现。”乔二混转达着鸽子的话。
“你怎么回复的。”钱辉问乔二混。
“我说了,一定一定。”
钱辉听了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牛家英刚走进陈刚书记的办公室,还没开口。书记先发话了。
“你来得很巧吗?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要派人去了。”陈刚边说边走过去和牛家英握手。
“我不是不想来,是你们的驻地老有变化。我不好找啊!”牛家英解释说。
书记不好意思地说:“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都怨那个间隙。弄得我们总得换地方。”
牛家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郝蕴云是怎么来到了这里的了呢?”
“啊!这事得从我们搞药品说起。是她帮助我们弄药的时候,我们的人被敌人发现了;是她为了掩护他们,过后她回不了诊所了才来到了我们这里的。”
“你怀疑她吗?”陈刚问。
牛家英刚要回答就被门外喊报告的人给打断了。那人走进来向书记汇报说:“书记,我们发现了一个可疑人怎么办?”
陈刚指示:“别打草惊蛇,暗中监视。”
来汇报的同志走了。
“书记,我要去取炸药了,你还有什么指示吗?”牛家英说着握了握陈刚的手就离开了。
牛家英来到了仓库找到了保管员,递上了书记开出的领条两箱炸药。他把炸药箱捆到了马背上,走了没多远就遇到了郝蕴云。
郝蕴云很高兴地迎上去抓住牛家英的手说:“牛家英同志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上一次我到你们村去看你,被你们村里的牛家凤同志给诓了回来。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吃我的醋了吗?不过,我听说石平兰才是你相好的是吗?”
郝蕴云的絮叨让牛家英很心烦,他说:“对不起了,咱们不说这些好吗?”
郝蕴云看出来人家不高兴,说:“开个玩笑嘛,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了。”
郝蕴云看了看马背上驮着的东西,虽然被遮盖着但也能猜出那是炸药。
“取那么多炸药干嘛呀?”郝蕴云很随便地问道。
牛家英一听,心想好厉害一眼就看出是炸药。于是就回了她一句:“多做些地雷,炸小鬼子呗!”
“是个好主意。我要提醒你啊,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小心点,要注意些安全。”郝蕴云发之内心地关心着人家。
他们分手后,牛家英骑上马飞驰在回去的路上。郝蕴云的嘱咐,牛家英还真的听进去了,路上特别的小心。
牛家英把身体紧紧地贴在马背上,策马闯过了好几个危险地段,好在惊而无险。他终于可以挺直了腰板放慢速度骑马了。
牛家英边走边回忆着在过第二个危险地段时听到一声枪响时,自己被吓了跳。
其实那一枪并不是朝他开的,而是陈书记派出的监视可疑人的同志,向正在准备狙杀牛家英的坏人开的。如果事先没发现这个坏人不能及时击毙他,那牛家英同志的生命就危险了。
这天上午,伪军连副周疤瘌脸带上了两个卫兵,他们一行三人都骑着自行车驮着疤瘌脸给他爹祝寿的寿礼,离开了黄桥直奔周家铺去了。